阮小满一听,愣了片刻,忍不住笑了,“你还小,你不懂,人生三大喜事,其一便是洞房花烛夜,田七虽然忙,但你没看到他一直笑得像个傻瓜似的吗?”
阮小纪红了脸,他就随口说说而已,且又不是那个意思。
看到阮小纪红了脸,阮小满闭上了嘴巴,憋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田七这桩婚事可说是城中热话,阮小满和阮小纪走的这一路,不少人在议论此事呢。
都说田七是高攀了,胡家的身份摆在那里,难堵住众口悠悠。
“为什么他们都看不到田大夫的好?”阮小纪听着却是有点恼。
“因为田七他还不够优秀,有时候说得再多也没用,他们反而会以为你是心虚了,所以沉默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你足够优秀了,再回过头来看看,想想,这些话才不屑一顾呢。”阮小满撇了撇嘴。
经过何春花的案子之后,胡县令改变了态度,转而大力支持田七宣讲医理,但因为婚事,这事得推迟一点。
假以时日,田七的名声不说可以媲美胡家,但是绝对可以配得上胡敏儿的。
阮小纪听了阮小满的话,若有所思,没那么气恼了。
次日阮小满去胡家给胡敏儿添妆,她已经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但依然显得有些素净。
胡敏儿看到阮小满来了,脸上的笑容是最真切不过。
她那些小姐妹,还有远道而来的表姐妹,一个个的都说她低嫁了,恭喜之言,惋惜之意,听得她越发恼火,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在她看来阮小满是懂她,且阮小满还是她和田七的小媒人。
“这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娇俏少女问胡敏儿。
“她便是我和你们说的阮小满了,可厉害了,会医术还会调脂弄粉,我们县里的芙蓉坊便是她的手笔。”胡敏儿说的是与荣有焉。
“不敢当,不敢当。”阮小满尴尬地笑了笑,在她们面前她可不敢做大。
“这是芙蓉坊的胭脂水粉?”胡敏儿对陆远峰准备的礼盒不感兴趣,但还是认得芙蓉坊的妆盒的。
“嗯,想着你喜欢芙蓉坊的胭脂水粉,特地给你准备了一整套最新的。”阮小满笑着说道。
“太好了,可省了我不少钱。”胡敏儿大大咧咧地说道。
阮小满哭笑不得地望着胡敏儿,她不缺这点钱吧,每次芙蓉坊出新品,她总是第一个要买的。
“你这皮肤好好哦,还滑溜溜的。”一个年纪略小的少女突然就摸上了阮小满的脸,羡慕不已。
这就尴尬了,阮小满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但女孩子说起变美的大事,总有说不完的话。
胡敏儿见有新的胭脂水粉,便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存货送人了,好些都没怎么用过的。
阮小满觉得自己来这里除了添妆之外,还额外做了一回店小二,推销了不少胭脂水粉。
这气氛很融洽就好,阮小满从胡家出来,立马去买了一碗滋润喉咙的凉茶来喝,还是喜欢安静多一点。
回到了元丰商行,阮小满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陆远峰,“芙蓉坊那边还有多少存货?”
“怎么了?”陆远峰有点好奇地问。
阮小满把在胡家的事情说了一遍,“意不意外?”
“做的还不错。”陆远峰乐了,真要是有这苗头,他还可以再去别的地方谈一笔买卖回来。
胡家的根不在这边,在雷州那边,他或许可以考虑去那边看看。
“就一句做得不错?没别的表示了?”阮小满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知道那玉如意值多少钱吗?”陆远峰似笑非笑地望着阮小满。
“不想。”阮小满摇了摇头,说好了走公账的,她才不想知道。
换她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