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么清楚。”人群里有人起哄。
“闭嘴,没有线索的都给我闭嘴。”里正摔了几个眼刀子出去。
“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那一年发了那么大的水,阮三郎便是那一年没了的,阮三娘子又是在那一年被分了出来,就住在我隔壁,我怎么会不记得!”老大娘听了不禁火冒三丈。
“那女人长什么样。”里正连忙又问,希望阮小纪多少像那个女人才好。
“这个……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不过我记得她穿了身蓝色的碎花棉袄,看着不像是乡下人。”老大娘仔细想了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时候看到她进了隔壁屋子,她可不敢跟着进去。
“我记得,我记得……”阮大贵家的听老大娘说完,不禁咋呼了起来。
“你记得些什么?”里正见是阮大贵家的,并不意外,八卦什么的就属她最厉害了。
“那女人我见过,哟,那皮肤白的羡慕死人了。”阮大贵家的啧啧了两声。
“说正事!”里正尚未开口,阮老太爷便看不下去了。
娶妻当娶贤,瞧瞧这阮大贵家的和阮大娘子,祸害,祸害!
“是,是,是,那女的一看便知道是有钱人,不是大家闺秀那也是小家碧玉,我就寻思着她应该不是我们村哪家的亲戚。
那身段可苗条了,就是腰身那有些粗,人看着没什么精神,可收拾得挺干净整洁的,说不定还真的是有了身孕的,就是她躲着我,我没瞧清楚她去哪儿了。”阮大贵家的说得很是遗憾,怎么就白白给阮三娘子捡了这么个大便宜了呢!
说不定她们娘三能够活到现在是沾了那女人的福气,私底下怕是藏了不少好东西,只是瞒着其他人罢了。
不然的话阮小满哪会变得那么厉害,说把房子买下来就买下来,还混得不错。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了一个人,也是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的女人,她在我姐夫的杂货铺买过东西,我看她那时候便有些干呕,还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叫她去找大夫看看。”阮大柱站了出来,朗声说道。
“我有话要说。”虽然里正是在外面问话,但阮小满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没多想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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