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铲都会让他流泪,每一铲都会让他回忆,每一铲也都会让他想起母亲。他不在乎母亲以前的样子是什么、形象是什么、性格又是什么和性情又是什么,唯一在乎的就是她是我母亲,与其他任何事无关。
“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此处的性格、口气和在院长面前时判若两人、一举两得。“即使是您自杀的,那也算是那位幕后黑手在搞鬼,他必须死。”
“或者……儿子很快就能见到你了,不是被被人杀死,而是被死刑杀死,复仇必须得这样。”他异常坚决,甚至连生死都置之度外,根本不在乎林母说的,一心只想报仇。“我才不会跟某个教那样以回头是岸为提,那都是扯谈,那个教也是一群圣母婊组成的,然后传到了我国,那都是狗屁,我他娘的才不信,甚至会亵渎、侮辱那个教,佛什么的,都去死!”
“至于咱们家,我想就让它空着得了,什么时候复仇我再什么时候回来,退隐江湖,跟您当初一样!”
他的一举一动,都和林母年轻时如出一辙,性格、人格完美的继承了他母亲。
他在坟前跪了五个小时,天都黑了,夜以尘。
他离开了祖坟,把门紧紧锁住,所有真相也都交代于这座祖坟里,和母亲下葬。写出来加上说出来,就真的什么心存忧虑和压力,反而精神焕发、被复仇冲昏。
脑子异常清醒,计策也随机变多,因为爽快了,所以机能什么的都很巅峰,时刻准备作战。
今夜,就不会市里了,很可能是最后一次睡在家的床。
…………
晚上九点,银河补课结束,开开心心的往校门口走,班主任当然会陪同。不仅是为了见子宙一面,还有职责所在,其补课还是免费加班,不收任何加班费,就当是补课老师为了自己的梦想免费教学似的,就是想讨好银河而已。
不过我们的银河不吃这一套,他的所有专注点,早在下课时全放在了阻止妈妈被班主任勾引的状态下,进入了一种对某人敌对的形态;对某些人放松的形态。
来到门口后,他很机灵,直接拉着子宙上车,连班主任的面都不打,手都不握。这看得也太严了。
子宙无奈,只好打开车窗,对班主任展颜,说了句谢谢。
随后用瞪眼的目光,宠溺的看向银河,摇了摇头。
最后摸着头,说“你这个孩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