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新皇要真是个软弱可欺的,也不会采用“革故鼎新”中具有大气象的“鼎新”二字做年号了。
“蔷哥儿,你是这场婚事的主事人,咱们都来听听你的意见。”
老太君见两个儿子都指望不上,只能随意点将。
毕竟这件事情和他相关,贾蔷万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对此,他也没想着置身事外。
真要是在继续藏拙,他还真怕自己被这位赦老爷给坑了。
沉吟一下,贾蔷温润如玉道
“赦老爷和政老爷所言都有道理,那不妨结合一下。
我一个晚辈成亲是不好劳驾四王六公这些老一辈的关系亲自驾临,只要咱们送上请帖,请他们家年龄和我相仿的人来个代表即可。
若是由先人们亲手提拔的那些军侯,倒是可以邀请他们前来。不管是太上皇还是当今上皇,都知道咱们贾家出身军伍,倒也不必太过避讳什么。”
“好!”
贾母有些混浊的眼睛一亮,猛然敲了敲一侧的靠背,大声赞许道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什么叫老成之见,什么叫持重之谋?
蔷哥儿虽然年纪不大,却比你们许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敬老爷将宁国府交给你,可算是交对人了。”
贾政脸色有些尴尬,被一个后起之秀比过去,还真有些难堪。
不过他本也不通俗物,对时政极不敏感,否则,也不会在工部员外郎的任上,被同僚弄得狼狈不堪,多次在家中消遣,苦中作乐了。
贾赦却是脸色一变,没想到贾蔷说着是听自己和二弟的意思,可话中完全没这方面的含义,
心思不满之下,直接甩袖离开,让他的妻子邢夫人着实有些尴尬。
邢夫人还没想好如何帮贾赦原宥过去,贾母已经继续询问道
“不用管他,蔷哥儿,你接着说采择之礼的事情,咱们该如何来办?”
“这……”
见王夫人、邢夫人、王熙凤三个女主子并鸳鸯和琥珀两个大丫鬟都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贾蔷思忖一下,也只好将自己的打算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