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开口提醒,道
“不过大人别忘了,即便我帮你寻找出红连教母和小圣主,您也答应了我会放她们一码,毕竟我自幼被圣主亲人抚养,与他们一脉关系匪浅。若非为了报仇雪恨,我是断不会出卖他们的。”
品了一口香茗,钟徽轻声说道
“这你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我寻他们出来是另有目的。”
见钟徽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轻易开口,这女子也知道想要从这个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口中知道他的谋算怕是有些艰难,只能希望对方能说到做到了。
最后将眸光定在了这份聘礼目录上,转移话题,道
“贾都尉既然答应了大人之情,那这份礼单咱们还要呈上去么?”
“你说呢?”
钟徽瞥了她一眼,做出了一番指点,这番指点直让这女子听的是目瞪口呆。
而早已离开潘阳楼的贾蔷自不会知道,即便他走后很久,自己依然是这位锦衣卫高官关注的焦点。
去王府路看了几件铺子,打探了一些虚实消息后,贾蔷便打道回府,在路上,还仔细的盘算了一下利用毛绒玩偶赚钱的法子。
有过后世做买卖熏陶,贾蔷自然知道不少生财之法,尤其是在毛绒玩偶“以稀为贵”的情况下,更知道如何才能将它的价值做到最大化。
他要考虑的是如何结合大周实情,与后世的买卖之法做结合,从而让毛绒玩偶“一鸣惊人”,成为宁国府的一大吸金利器。
上次平儿说的那些话他看似没有在意,实则也听到了心底。
和荣国府面临的窘境一般,宁国府同样面临雪灾之后,进项暴减的尴尬局面。虽说宁国府的主子目前还不多,花销也不如荣国府大,
可先前有老太爷、珍老爷耗费十数万两银子打造“会芳园”,又有为他筹备婚礼,修建宁国府两件大事,已经让府上的内帑消减不少,若是再不增加收入,怕是要落得个和荣国府一般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境地。
那他还如何做他的闲散爵爷,过这般体面生活?
所以,为了史湘云,也为了自己,贾蔷不得不将如何利用毛绒玩偶的生财之法尽数想的周全,再誊写下来。
当他翌日在与西府的公子、小姐们在聚首时,将这份文书交给史湘云后,这丫头还没细看说些好赖话,便当先惹来了一人的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