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其他的周煜文是一无所知。
这个时候,陈子萱突然出来。
众人立刻围了上去,询问老爷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子萱眼睛红红的,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向周煜文,对周煜文说:“爷爷让你进去。”
周煜文一时间手足无措,想了想,最终还是跟着陈子萱进去。
此时陈子萱的爷爷还有最后一口气,一直挺着,他是见过周煜文照片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周煜文本人。
说真的,陈子萱爷爷多次都想把周煜文千刀万剐,但是如今已经到了垂暮之年,再看这个拱了自家小白菜的周煜文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艰难的伸出手想去握周煜文的手。
周煜文听话的把手递给他。
老家伙手劲还是挺大的。
陈爷爷就这么和周煜文固执了好一会儿,周煜文也没有和他较劲,任由他握着,然后陈子萱的爷爷像是认命一样闭上了眼睛,把周煜文的手放在那。
又让陈子萱伸出手来,他把陈子萱的手交到了周煜文的手里,认真的看着周煜文。
这一刻周煜文似乎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走了,最放不下的可能就是陈子萱,所有人都是有家的,但是陈子萱没有家,而且她还有个拖油瓶,陈子萱的爷爷多次想给陈子萱找个家,但是带个孩子的女人可不好找。
最主要的是,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不管男人多么努力,都不可能让女人全心全意为自己。
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多尔衮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怎么可能让别人解决。
所以能给陈子萱依靠的就只有周煜文。
不管陈子萱的爷爷有多么的讨厌周煜文,这样的做法都是对陈子萱最好的。
他的眼睛已经浑浊,但是却坚定的看着周煜文。
周煜文立刻说道:“您放心,只要我在,我不会让子萱受欺负的,我娶她!”
陈子萱楞了一下。
爷爷听了周煜文这么说,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周煜文的手,最后一口气长长的呼出,他闭上了眼睛。
陈子萱的爷爷走了,这位老人十六岁当兵,一刀一枪的走到现在,儿孙满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孤女陈子萱,而如今陈子萱也有人托付了,他终于可以安详的走了。
仪器不再嘀—嘀——嘀的响,而是嘀——的一声再也没了声音。
陈子萱顿时痛苦。
“爷爷!”
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亲戚,亲戚们一股脑的全部涌了进来,接着就听见一群叫爸,叫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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