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只要是从谭泽口中说出的,他们就一句也不想听。
谭泽耸肩,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巴“不说也罢,反正我不说,也迟早有人会说与你们听。”
“哪个瘪犊子来说们都不听!”
俞沛狠话刚如此撂完,就收到了楼青茗传来的消息。
师远瑚、庚梁族、陶季……巨大的讯息量让他一瞬间有些懵。
他那个秀气斯文的四徒弟,每次历练回来必给他带礼物、堪称暖心典范的四徒弟,这是被人盯上了?!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一直没有发现!
俞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抬头,就看到谭泽取出一枚留影石正怼在他的脸开录。
见他回过神,谭泽迅速将留影石收起,笑容恶劣“就是这个表情,也不枉在这等了这么久。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给你发讯息的,到底是哪个瘪犊子?!”
俞沛……
他的烟杆霎时出手,咬牙吐字“谭泽,你今天死定了!”
“哈哈哈哈哈,叠烟真尊的变脸影像,等你走后我要放在洞府门口天天放。”
眼见两人战作一团,风雁三个也毫不示弱,抽出武器一起围上。
院落门外,等在阵壁外的碎星宗修士们听到动静后,纷纷舒出一口气
“到底是打起来了。”
“打起来好啊,打起来证明我没有占错。”
“就是这次的正确率有些忒低。”
“至于结,四打一根本没有什么悬念,咱们走吧。”
“都平静了这许久,谭泽师兄在临头作死,也是真性情百年不改……
”
等同门们都相继散开,一位小弟子才揣着刚到手的灵石袋子,看着院落方向惆怅叹息“这就是要灵石,不要命啊。”
为了一场赌局的胜利,不知谭泽师兄在里面都怎么撩拨了人。
若是其他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可是人数对比悬殊的四比一……
楼青茗并不知道她给自家师父发过讯息后,有那许多事情,此时她们还坐在铜磬上,一边对着莽荒四野的地图比对,一边走走停停。
若是路遇什么有名望的城池就下去看看,看得差不多了就再集合往回赶。
也因为回去的路上并不像来时那般急,因此这小半个月的路程,被她们硬生生走了一个月。
在这一月期间,楼青茗在楼青蔚的监督下,将那枚朱红玉冠给祭炼完了。
之后,楼青蔚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头顶上的玉冠摘了下来。
班善赠给她和楼清蔚的玉冠都是低阶灵器,已经拥有懵懂的器灵意识。
因此,当它一被放到楼青茗的头顶,就自发地自体内探出一排细密的软齿大梳,将楼青茗的发型梳拢至一处,且速度极快地在她头上编出数条繁复的小辫。
楼青蔚适时地取出一把细碎的发绳、珠铃等头饰往朱红玉冠前一放,那玉冠当即就裂开一道口子,将这堆小玩意儿全部收拢进体内,之后就是继续一通忙活。
前后没花多长时间,它就已将楼青茗的头发梳好,并将外散的梳齿全部收回,冠身紧紧地箍在楼青茗的发顶一动不动。
楼青茗在身前划出水镜仔细看了看,感觉挺好,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只是,“它应该不会每天都给换发型吧。”
她哪怕再接受良好,也不想以后与人对战时,头顶有一个玉冠在不停歇地给她梳发。
需知有时,修士与修士之间的战斗都是以天为计数。
楼青蔚就笑“不会,它是除非你一个发型保持得久了,才会想给你更换。若你坚决不想,能再往后拖延几天。”
他比楼青茗更早祭炼完成,因此了解得比较多一些。
楼青茗舒出一口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