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让她无止境地打斗下去。”
而且仔细算算,随敏君那燃血秘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而事实上?,也?确如众人所想。
贺楼凤君站在一旁,先看?了?会?儿上面悟道者们的战况,确认她们仍旧稳占上?峰,就转头看向半空中打得血液飞溅的两人,扬声询问“随小友,可需帮忙?”
随敏君此时已是快要杀红了眼,直接回?应“无需。”
贺楼凤君轻笑一声“吉时将至,那我便再给你两炷香时间。若是你不行,这里还有不少人等着亲自动手。”
说罢,她便手指一甩,在地上燃起了一支高香。
风吹,烟飘,香灰簌簌。
其他修士闻言,纷纷颔首。
之前那仿若小
山一般的头颅堆在一起,其中就有不少是他们宗门的,现在手头战事已毕,他们正看?着黎川牙痒痒,欲除之而后快。
半空中的黎川闻言,却不禁暗咒一声。
这口气,这架势,说得就好像他是瓮中之鳖、囊中之物,再也?逃不走了一般。
虽然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御兽宗这个区区二等宗门竟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少宗主大典,将防御等阶设置得如此之高。
黎川眸光微闪,与随敏君一剑即离,在回身间,手指不动声色按上?腰间的储物袋。
下一刻,就觉得手下的储物袋突然一空。
手指被人按住强撸下一二三四枚戒指,连带着护身符宝、玉冠手镯链饰等,也?在瞬间离身,被洗劫干净。
黎川……
眨眼之间,原本衣着装备整齐的他,身上已经除了法衣、靴子、长剑,再无其他法器饰物,就连腰间的储物腰带,那人都没给剩下。
风吹袍起,分外的凉爽且狼狈。
黎川暴怒“无耻!”
回?首却见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一件件地强逼出他那些法器内的认主精血。
神识联系的强行切断,让黎川的识海一阵阵的刺痛。
贺楼凤君不屑挑眉,理也?不理他的无能狂怒,随口与随敏君招呼“还剩下件法衣与靴子,可用留着?”
随敏君趁着黎川回?头的功夫,长剑连刺,却未能刺透黎川的法衣。
她余光扫了眼地上高香的长度,恨恨咬牙“不用留,劳烦前辈帮忙扒了?。”
贺楼凤君眸色一亮,将已经被逼完精血的储物袋往怀里一揣,再度飞身上前“可。”
随敏君此时面上的泪水早已风干,心情更是难得的平静。
她觉得自己的一招一式,耗费的并不是自己的灵力,而是胸腔中为数不多的感?情。
在捏断黎宁脖颈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也?跟着一起枯萎,再无升级。
外人看来,她此刻遍体鳞伤,鲜血不止,似乎疼痛非常,但?实际上?,她却并无多大感觉。
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那是支撑她现在行动的唯一信念。
那就是,手刃黎川!
在两柱香时间内手刃黎川!
若黎川不
是死在她的手下,她心下不甘!
战事胶着,激烈升级。
在有限的时间内,两人均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如此情形,直到下面的高香燃尽,贺楼凤君又插入了第二支高香,不仅随敏君急了,黎川更是焦急。
黎川的实力并不差,能够提出建议、并被派入御兽宗大本营的魔族,身上必有不少的底牌。
但?谁料到这些人修偏偏就不走寻常路。
上?面的战事那般激烈,下面竟还有一位悟道者能够忍得住,全程没有露头,直到最后才出手。
不但?将他身上撸得除了把长剑外,再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