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悲痛地哭上一哭,您看这次我的贡献点……”
邹存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打断她的做戏,好笑道:“少不了你的,等稍后我就为你结算,至于在这之前,你先给我灌输一储物袋的雨师螺,已经告急。”
哪怕现在明面上,魔族已经被基本铲除,剩下的不足为惧,但就怕他们临死反扑,剩下的一段时间,还是需要好好把把关。
现在不仅他们御兽宗需要,其他势力也需要。
“先灌输最近用的,至于升等典礼要分发的那些,你等之后再慢慢灌输。”
楼青茗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取出之前的储物袋,就熟练地一一枚枚灌输,口中叹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当初弄出这些东西,是解放了我,还是坑害了我。”
邹存:“当然是解放了你啊,你看你现在多灌输一些,稍后就能多赚到些贡献点,不就不用与人哭穷了吗?”
楼青茗:……她信了他个鬼。
虽然这样想着,但之后楼青茗还是老老实实地灌输起雨师螺。
一开始,她还有心思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等之后时间长了,就不知觉地沉浸其独特的韵律之中。
等楼青茗从之前那中对异火掌控随心的状况中抽身而出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她先是关注了下自己的识海,确定佛洄禅书仍旧未归,方才抬头看向邹存所在的方向。
此时的邹存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正迎着烈烈山风立在窗侧,观望着外面的云卷云舒,山峦起伏。
楼青茗将灌输好的雨师螺储物袋放在桌上,起身来到他的身侧,跟着一起向外观望。
楼青茗曾经跟着邹存在这里往下俯瞰过不止一次。
最开始,这窗外的山川土地尚未扩建,上方的小浮峰不似现在这般的繁多,触目所及,保持的都是二等宗门的地界与配置;
之后,宗门得到扩建的契机后,这里的幅员变得辽阔,但在同样弟子的扩散分布下,也稍显空旷;
至于现在,曾经因为扩建地盘而空旷起来的宗门地界,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与扩招,早已被发展得生机勃勃,蒸蒸日上,与楼青茗最开始从这里看到的景象,已然完全不同。
她不知邹存站到这里时,都在想些什么,但她却是忍不住地豪气顿生,想要为这座快速发展中的宗门掌控方向。
“青茗啊。”邹存将双手背在身后,长声叹息。
楼青茗颔首,恭敬应声:“弟子在。”
邹存:“我的这盘棋局马上就要收尾了,你做好接管的准备了吗?”
楼青茗怔了一下,转头看他。
她记得邹存以前说过,他在御兽宗宗主期间的最大目标,就是将宗门发展为一等宗门。
而现在,御兽宗的升等典礼即将召开,很明显,他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楼青茗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也不算完全准备好。”
邹存闻言就笑:“无碍,我还能在这个位置再待一段时间,会一直等到你结婴,你还有足够长的准备时间。”
说罢,他又侧头看向她,笑得仿若一个毫无心机的老好人一般,“刚好你的灵根纯度也提升了,想必以后晋阶,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楼青茗:……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您这话说的,也和脸上的笑太不配套了些。
“宗主,您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怎么会,我这是在对后辈给予最真诚的展望。”
邹存转身,继续看着前方壮阔的山景,笑语:“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放心,在将宗门交到你手里之前,它必将会是最好的状态,合该你们之后的宗主偷笑了。”
楼青茗想想也是,上升期的宗门与平稳期的宗门,事务繁杂与困难程度,可是完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