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自从他回到太许小世界后,就又重新回来了。而偏偏,他身边这位说着要跟在自己身边、当做退路的丫头,却完全没感觉出来。
就这样,他又如何会放心地将这些未知的压力,放在这个不过元婴初期的小丫头身上?!
要知道对于这种情况,迎难而上、开锅钓鱼,才是最为正确的应对走向。
怀揣着这种复杂的想法,俞沛再回到乌雁峰后,就在躺椅上拧眉抽了一天的烟。
再然后,他就见到了楼青茗去敖梅小浮峰上,给他请下来的锺隋。
俞沛:……
俞沛抱着脑袋无语凝噎:“师父,您说我到底是收了个怎样的徒弟啊?!整天的这样坑师父。”
锺隋抡着他的轰天锤,气极开骂:“那与我徒孙有何关系,说到底都是源自你的教导。”
俞沛被锤头敲得都快流出泪来,惨兮兮抬头:“那还都是我的错了?”
锺隋哼声:“那是自然,总之坏处都是跟着你学的,至于好处,不用骄傲,都是我言传身教得好,你只能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俞沛拳头攥紧:不能动手,这可是他师父。
几日后,俞沛终于抽出手来,问候他那糟心的坑师父徒弟。
楼青茗猫在洞府内,权当自己没看到。
师父叛逆不要紧,她可以找师父他师父。
有些事,徒弟不好动手不要紧,但是师父他师父,却是可以直接上手揍她师父。
之后的一段时间,俞沛那边果真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安心在乌雁峰上闭关。
修真界内的气氛,仿似又恢复了从前,难得地平稳了下来,丹道王家更是安静得出奇。
在如此状况下,各大势力的心情不仅没有半分放松,反倒是越发紧绷。
“也不知前往黑洞裂缝内的那几位大能,到底何时才会出来。”
“从金虹仙人发现那处裂缝坐标点,到咱们这次的发现,也就两百来年,即便那裂缝开启得不规律,时间有所延长,也不会超过三四百年的时间。”
“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这心头莫名发慌。”
“大概是因为未知吧,淡定,想想咱们周遭汇聚的这些势力,连龙族与紫睛天狐一族都已参与了进来。”
“没错,总不会比上次双喜城召宴时的,还要更加糟糕。”
……
三年后,楼紫宴自她的最后一轮魂体孕养中清醒,楼青茗马上将白刺玫戒指等一应物品撸下来交给她,她自己配合着宓羲汲灿的动作,也进入到魂体的最后一轮孕养过程中。
楼紫宴坐在洞府的密室之中,稍微花费了些时间,将本体这些年的记忆完全共享完毕。
然后她的手指便落在了手腕上的空濛涤尘树枝上,看向了乌雁峰的方向,舒展开眉梢。
“还在乌雁峰上。”
她这两辈子干的大事不少,但是偷着摸的管教师父,还是头一遭。
恰巧此时,依依走了过来,向她开口:“少宗主在想什么呢,笑得这般狡黠?”
说狡黠都是好听的,若用正常词语表述,那可以说是笑得有些狠中带坏。
楼紫宴接过她递过来的果盘,轻笑开口:“也无甚,只是在提前设想一些大逆不道的事。”
比如说,敲打师父的头;再不乖点的,她甚至敢去敲打师父的屁股。
时间在俞沛的闭关中,缓缓流逝,乌雁峰的后山上,俞沛种植的烟草又开了一茬的花。
五十年后,贺楼杪夏的灵魂孕养终于完全,开始闭关筹备塑身。
待到一年的塑体之期抵达,楼紫宴算计着时间,已经到了杪夏老祖的渡劫时间,她当即起身,前往了柘景城内的贺楼酒庄,通过传送阵,赶至了瑞莒城的贺楼酒庄之内。
像是这种渡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