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姨娘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
现在没有必要把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全都弄到这个地方。
“公子,阁老说的好有道理。”
“你觉得有道理?”
玉书一听这个动静,顿时连哭的心也有了,“不然呢?”
“她只是有诰命在身,又能怎样,让她协助办案,难道不应该,还是你忘了,这就是她自己报案?”
‘’玉书无语。
“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如果连我都不能为百死者说话,还有谁能站出来?”
玉书知道这话是对的,也是自己公子一直以来的夙愿,但真的面对当下的局势,事情往往比看到的更为复杂。
后来,苏温觉得今天是不可能了,在衙门里做了一些事情,趁着天黑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这个院子是因为自己考上了状元,皇上赏赐的。
苏温生活简单,几乎整天不在家,为此这个状元府也着实有些冷清。
玉书架着马车还在想,当时在老家时候,觉得状元有多么了不起,可真的来到京城后才知道。
京城的状元很多,每三年就有一个。
这些年下来,连状元在京城都如同萝卜白菜一样的普通了。
天黑了,苏温又不是一个要脸的人
因为自己脸上的这点伤,他不会真的将女人的绝活都用出来。
下了马车,抬头挺胸往里面走去。
带有一种我被人揍了,我自豪的样子。
玉书看的更是无语。
他的公子,为了案子,可谓是什么手段都能用的出来。
玉书停好马车,连忙去找公子。
刚来到公子的院子,一眼看到了伺候在公子身边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有次办案的时候,他们在路上无意中遇到的可怜人。
因为这人没有地方可以去,公子心善把人带了回来。
别说,自从状元府有了这个女人之后,气愤都开始变的不同了。
至少,她算是这个状元府内,除了厨房里的婆子之外,唯一的年轻的女子。
苏温坐在桌前,看到旁边红了眼眶的女子,“心儿,多大点事,值得哭?”
“公子,你怎么好的人,怎么有人会这么这么”用手帕擦眼泪的女子,在收齐手帕的时候,赫然是陈鑫的那张脸。
那个原本应该在南城消失的陈鑫,竟然出现在京城,还在苏温的跟前,更巧的是,还是在陈思圆被抓进大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