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旗月面色平静,“那不归我们管,总归会回去,到时候蓬头垢面难道还要冲上去骂两句。”
他说的很平淡,却让杨司长瞬间摸清了他的心思。
杨司长人精明一些,知道既然说这个会让梁旗月添堵,转而就转移话题,“岳善和的事因为前几天耽搁了,现在又要怎么办?”
总觉得吊在心头上,一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不甘心,却无能为力。
他当然是想让岳善和被罢免,甚至进监狱,可是证据不足,就算说出来,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警告两句。
具体要怎么办,还得梁旗月说了算。
整个安国都知道,梁旗月的干女儿是岳宵,那又怎么会让岳善和被审判。
有时候他再想,到底是不是梁旗月从中作梗,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否则岳善和早就应该审判的。
中途这个差错太巧合了,刚刚好,像是有人安排。
感受到杨司长质疑的眼神,梁旗月脸色不是很好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受了伤就立刻来问,是不是在怀疑我?”
“当然不是。”听到梁旗月后面冰冷的话,杨司长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反驳。
他偷偷看了一眼梁旗月,见他板着脸,扯着脸皮陪笑,“我只是随口一问,首席先生你别生气。”
说完又觉得不甘心,“你这样,不知道的该以为是心虚了。”
他说完这句话,心跳得厉害,耳边突然响起茶杯碎裂的声音,四分五裂的碎片落在杨司长脚下,“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首席先生,你太激动了!”杨司长皮笑肉不笑,“我也算是国家的人,动我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