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吵架了,我说您是有事情要忙。”
他也想这样,与她琴瑟和鸣。只怕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他沉沉地说了声,“好,依你。”
她想起老夫人在斜梅亭说的话,他少年多磨难,心里苦,让她多担待一些。她放缓了语气道,柔声道,“国公爷,今日我和母亲去园子逛了。”
萧甫山“嗯”了声。
幼菫柔声说道,“母亲说您年少时很调皮的,还偷了皇宫里的鱼烤着吃。妾身真想知道那时的您到底是什么样子,肯定很有趣。”
一个那么顽皮洒脱的少年,到底要经受了多大的磨难,才能变成现在沉稳寡言的样子,还那么的……暴戾。
她似乎很遗憾没有见到他年少时的样子,他又何尝不是遗憾没有在那时遇见她。一直笼着的一层阴霾似在消散,他看着她,“若是我那时遇见了你,说不定当街就把你抢了。”
幼菫被逗笑了,“您现在也干的出这种事来,在庄子上,您吓唬我的话,妾身还记得呢。”
你怕也没有用。本公若想做什么,你拦也拦不住,逃也逃不了。
嫣然一笑动人心,秋波一转摄人魂。他伸手轻抚她的笑颜,“那时也不是吓唬你,是说的真话。”
幼菫抬眼愣愣看着她,“那您在崇明寺说的那些……”
“我若不说那些,你又怎肯嫁给我?”他眸底沉沉地看着她。
他那时就对她有意了,他心悦她?怎么可能呢?他那么高高在上,又是那么霸道冷酷的人,怎么会去喜欢一个人呢?
幼菫心跳如鼓,有些手足无措,又掺着丝丝的甜蜜。她觉得自己应是脸红了,她双手捂住了脸颊,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自己真是奇怪,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区区一个表白,怎就这般脸红心跳了?
她暗暗为自己打气,镇定,镇定,不要在他面前失了底气。
可抬眼看他幽深如墨的眸子,饱含深情,心跳的却是更厉害了。他长的太过好看,她又不是定力太好的人。
她不争气地喃喃了句,“国公爷……”
萧甫山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到拔步床内。
曲妈妈领着绿芙和红芙守在廊下,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下人走动。绿芙和红芙脸上泛着红晕,曲妈妈则暗暗忧心,国公爷对新夫人很不一样,她家小姐在世时两人冷淡的似陌生人一般。他日新夫人若是诞下子嗣,府里哪还有永青和卉云的位置?国公爷本就不喜他们。
听见里面又有了低低的说话声,曲妈妈领着婆子抬水进了净室。
晚膳摆在东次间,幼菫默默吃着跟前的菜,她还没太反应过来萧甫山对她的感情。那段时间她的处境不是很好,又那么多流言蜚语,他怎就看中她了呢?自己在他面前露的几次面,表现委实说不上太好。若说自己有什么优点,恐怕就是这张好皮囊了。因着这个看上她的人倒是挺多。她又觉得自己方才感动的有点早。
何况,他也没说心悦她啊。
萧甫山夹了鸡腿放到她碟里,她还在神游中,无意识地戳着鸡腿。
萧甫山淡声说道,“专心吃饭,不要走神。”
幼菫抬头看他,他正低着头吃饭,还是以前吃饭的样子,很快却很优雅。
她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找了个借口,“我下午吃了些点心,现在吃不下了。”
“净手。”萧甫山说道。
有丫鬟端了水盆和毛巾过来,萧甫山洗了手,把她的碟子拿了过来。拿起鸡腿撕成细细一条一条的,堆放在碟中,又放到她面前。
“都吃了。”他不容质疑地说。
幼菫努力地吃着碟中的鸡腿,不时地瞟他两眼。他不让她伺候布菜,反而动手给她做这些,他堂堂国公爷伺候人,她觉得太不合规矩。
他的体贴是让她有一点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