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勇王府曾遇到永宁侯夫人和四小姐,看起来都是很不好相与的样子。他们是卉云和永青的外家,势必是要打交道的,萧甫山却似乎很是不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老夫人,昨日提起甄兰也是欲言又止,很是痛苦的样子。当时她未曾多想,现在却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了解一下这些事情,她对萧甫山了解的太少了。
……
又听他说道,“你已经二十五岁,应该沉稳下性子来了。柳氏是你正妻,她堂堂柳将军的爱女,并不委屈你。你该给他正室应有的尊重,莫要把那些妾室宠得无法无天,没个安宁的时候。她们若是再这样闹腾,就都赶到庄子上去。”
萧甫安情绪低落了些,盯着高几上的文竹沉默了一会,“柳氏的心就是块冷硬的石头,捂不热的。”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再让我听到一次这样的事,你就去寺庙清修上几个月。行了,你回去吧。”
待萧甫安走了,萧甫山进书房,发现幼菫正捧着一本兵书看,他把书抽走,“别装了,书都拿倒了。”
呃……她尴尬地站起来,“饭菜要凉了,国公爷先回房用膳吧。”
她这个样子很有趣,萧甫山握着她的手,踱着步回正房,她的手冰凉,她看起来的确很像宫寒的样子。
他说道,“三弟是幼子,母亲对他太过溺爱,以致他散漫无状,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担当。”
老国公爷去世时萧甫安才十岁,老夫人心疼萧甫安年幼便没了父亲,就不忍太过苛责。他上有一文一武两位出色的兄长压着,更是没了上进的心思。萧甫山就不必说了,战功赫赫,到哪里都是让人仰望。萧甫安少年进士,年纪轻轻便是官居工部侍郎,入阁也是指日可待。在两个兄长的光芒之下,他再优秀也显得黯淡了些。
幼菫心想,二十五岁在后世也不算多大,还算是毛头小子,这样的表现其实也算正常。她安慰道,“三叔性子洒脱不羁,这样也挺好,活的不辛苦。您也不要太过担忧了。”
萧甫山停了脚步,紧抿着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幼菫又有那种父亲要打她手板的感觉了,关键是她还不知道错哪里了。她疑惑地问,“妾身哪里说错了吗?”
他板着脸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夸别的男人,他毕竟是成年男子了。”
这叫夸吗?这不是在安慰他吗?他真是有些奇怪。“好,妾身知道了。”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走,“还有,不要在男人面前笑。”
“好,妾身记住了。”
真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