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么叫他还活着,“是我,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就没记得我的模样吗?”
幼菫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他们有了共同的回忆,她惊喜地看着他,眼睛晶晶亮,“我只记得长的挺好看,但是你那时是有大胡子的,我怎么能认出你来。我原还担心你活不下去。”
这番话让萧甫山很受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若不是你,我也活不下来。那晚你叽叽咕咕说了一堆,担心你的闺誉被我毁了,现在我来负责了,你可还满意?”
原来他娶自己还有这个缘故,这么算起来,他们也算认识一年了。幼菫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疤,“您那晚凶险,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是什么人追杀您?”
“是前太子,现在的恭王。他已经付出代价了,虽然那代价还远远不够。”他说的心不在焉。
胸口如被羽毛拂过,他低头抓手她不安分的小手,却看到一片春光。眸子幽暗了起来,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放。
幼菫被烫着一般躲开,“不行了……会死人的!”说着就裹着被子往床尾爬,扒拉着找自己的衣裳。
萧甫山躺在那里,嗬嗬笑着,畅快无比。
早膳的时候,幼菫紧挨着萧甫山坐着,不是她想坐这里,是身边这人着实太霸道。
八仙桌上赫然摆着鳝丝面,虫草炖甲鱼,当归老鸭汤,韭菜炒鸡蛋……各种滋阴补阳啊,幼菫顿时有点方。
萧甫山神清气爽,大快朵颐,让手软脚软两只熊猫眼的幼菫看了羡慕不已。
他夹了一块鸭肉放到她跟前的瓷碟里,“你还是太瘦了,多吃一些,你那腰,我都担心给你折断了。”
“国公爷,下人还在外面呢。”
他抬眼看着她,“不是不叫国公爷了吗?”
“太不恭敬了,还是不要了。”幼菫低头吃着鸭肉。萧甫山,她那是一时情急好不好。
萧甫山促狭地看着她,附耳轻声说了句。
幼菫的脸腾地红了,嗔怒道,“您怎么这么不正经……”见他眼中戏谑的笑意,她突然想起昨夜这三个字引发的惨案,连忙转移话题,“国公爷您今日怎么不早朝?”
萧甫山也不再逗她,收了笑,“今日皇上不早朝。我一会去西郊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