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算是作答。后宫了新来了一个美人,皇上整日的待在她的宫中,乐不思蜀。有御史劝诫,竟被下了诏狱。
好在皇上隐隐有了重视端王之意,每日的奏折都是端王在帮他处理,只有重大的事情才让他来裁断。
他揽着她坐在自己身旁,“今日张太医过来,让他再给你把一下脉。我在家陪着你。”
幼菫怔了怔,她记得自己只说了得了宫寒,并未说别的,他此言分明是知道张太医替他诊过脉。“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整日泡药浴,知道你宫寒的人又岂止我一个?”至于具体是怎么知道的,就不必告诉她了。
有那么明显吗?她觉得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难怪当时前天跟他说起来的时候,他一副平静的样子,合着就她一个人整日觉得瞒的辛苦。
“您都知道了,也不问我一句。”幼菫郁郁道。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他顿了顿,“堇儿,你有事情,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更不要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她能做什么极端的事,他真是想的太多了。宫寒的事情,她若早些告诉他,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娶自己,说不定他那时的考量和现在是不同的。
幼菫依在他胸前,“好,我知道了。”
萧甫山没有再说话。
早膳的时候桌旁多了个小豆丁永青,坐在儿童椅里,瞪着大眼睛戒备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萧甫山。
幼菫让他给父亲请安,他紧闭着嘴一声不吭,除了怯弱,骨子里还是带着点小倔强。
萧甫山还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吃过饭,也没跟他正常地交流过一次,微微皱着眉头看着他。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理谁。
幼菫看不下去了,给永青夹了一个水晶虾饺,“青儿,吃饭。”
永青得意地看了父亲一眼,埋头吃起了虾饺。
萧甫山也不动筷吃饭,就那么静静地地看着幼菫,幼菫叹了口气,夹了个虾饺给他,“国公爷吃饭。”
他嘴角微扬,拿起了筷子。
张太医在早膳后不多久便到了,他之前也来过几次荣国公府,可每次来还是心惊胆战的。荣国公的眼神太吓人了!
他们太医院的太医,要说最怕哪里,就是荣国公府莫属了,生怕一个差错,被荣国公手起刀落砍了脑袋。就曾有太医在给国公府六少爷看病时,在荣国公的威压下晕了过去。
他恭敬地给萧甫山请了安,又向幼菫行礼。几月前她还是一个被弃在庄子上的孤女,如今却是尊贵的荣国夫人了。不过看忠勇王世子对她的看重,他还以为她会成为世子妃。
隔着帕子搭脉,他很是希望她的脉象能转好一些,头顶上荣国公实质般的目光让他冷汗淋淋。
反复把脉之后,他收了手,“夫人的宫寒大有好转,我再给重开个方子,只要按方吃药,痊愈指日可待。”
幼菫楞在了那里,意思是说,她能生孩子?和萧甫山共同的孩子?她本已对子嗣不抱希望,现在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她不确信地追问,“你是说我以后能生孩子吗?”
张太医颔首说是。
她泪光闪闪地抬头跟萧甫山说,“国公爷,太医说我能生孩子。”
萧甫山面色如常,温和说道,“嗯,我听见了。你先歇着,让张太医给你开药。”
“好。”眼泪啪塔啪塔掉了下来,她却咧嘴笑着,没有一点淑女样子。
萧甫山也不顾有外人在,拿帕子给她擦了泪,俯身轻声说道,“又哭又笑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张太医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市井传闻信不得,荣国公对夫人这温柔小意的样子,哪里还是哪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神?
幼菫接过帕子,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