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她的脸的时候,幼菫却正了脸色,“国公爷,大厨房钟妈妈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萧甫山有些扫兴地收回了手,淡淡“嗯”了声,“我让人去查了,那醉蟹就是她侄子卖给那厨娘的。”
直接插出来了啊,幼菫原来还只是推测,她问,“那您觉得这件事如何处置的好?钟妈妈是二弟妹的陪房,若是处置狠了,怕会伤了她的颜面。”
萧甫山说道,“下人就是下人,按规矩处置便是。至于赵氏,此事她也脱不了干系。”他想了想,“明日让刘管事处理这事便是,你不必插手了。”
这是最好不过了,幼菫还真不愿意做恶人,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愿意跟赵氏交恶。
难为他这般替她着想,护着她远离这些勾心斗角。
幼菫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那就让刘管事费心啦。”
萧甫山说道,“有件事我要问你,你酿的那个酒,给了刘管事一坛,张海一坛,怎么独独就没有为夫的?”
亏他还以为这酒她是特意为他酿的,结果一点特殊待遇都没有,不是第一个喝的,也没有独得一坛。
幼菫笑问,“您是在吃醋吗?”
他的信息网到底有多广,这等小事他都知道?
萧甫山垂着眼皮瞟了她一眼,点点头,“嗯。”
说这话的时候不应该是配很委屈很可怜的表情吗?配这么聛睨的眼神加冷酷的表情合适吗?
幼菫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想把他揉软了,唔,太绷了,一丝赘肉也无。
幼菫再次感叹,这颜值,这身材,妥妥的国际名模。
“给您的是用秋露白提纯的,是想窖藏上半年再给您喝的。不过您现在想尝尝也可以。”
萧甫山嘴角微扬,淡淡说道,“嗯,再说吧。”
闲适地倚在迎枕上,把幼菫搂到怀里,看起了书。
一手握着书,一手轻轻摸着幼菫的头发,她总感觉自己像只猫在被捋毛。
他看的是兵书,幼菫一开始还能跟着看上几个字,后来眼皮越来越沉,最终没熬住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被抱去洗了澡,依稀还记得是加了玫瑰花露,香喷喷的。然后进了软软的被窝,还有脚丫被按摩着,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再后来……她身上很热,很痒,她做了个很羞耻的梦。她知道是梦,却醒不过来。在梦中想着,是白日里罗夫人聊的话题太劲爆了吗?我咋还这么饥不可耐了?而且,还很真实,还挺舒服?
在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时候,她终于醒了过来,便见一个辛勤耕耘的脑袋……
无法描述……
她再睡下的时候已是后半夜。
他说这是惩罚,表情还挺严厉的样子。
她记得以前他说这是奖励。
她突然想起来罗夫人说的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