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没看出你有多恭敬啊。你若是恭敬,怎会送他只送出了木槿园,让萧二爷代为送客。
在萧甫山说“二弟你送一下朱公公”时,幼菫可看的明白,朱公公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妾身看他对您很恭敬,所以问的细致些。”
萧甫山淡淡说道,“替皇上打探消息,自然是要问的细致些,若是皇上问他,他答不出可怎么好。”
是这么回事么。
幼菫叹了口气,这皇上也真是无趣,要让人家替他卖命,还整日各种提防。人心换人心,你这般心情假意,让臣子怎么真心臣服?
“国公爷,妾身还是觉得和您做对田野小夫妻比较好,您就不必日日这般辛苦,勾心斗角,尔虞吾诈。”
萧甫山微微一笑,这就让她叹气了,若是知道多了,还不知要怎么烦心。
他低声说道,“好,我尽快让你得偿所愿。”
幼菫笑眯着眼,眸子里盛满细碎星光。
幼菫拿了件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缂丝右衽袍子,给他换上,他抬着胳膊看幼菫给他系扣子。
她站在他身前低垂着头,系得认真,露出一截纤细优美的脖颈,白皙细腻,如天鹅般高贵优雅。发间的茶花馨香在他鼻间萦绕,撩人心弦。
他不忍她忙碌辛苦,可是看她围着他转的感觉又实在太美好,让他无比满足,心安。
他忍不住捉住她的肩膀,幼菫疑惑地抬头,跌入一双深邃如渊似海的眸子。他蓦然低头吻住她,撬开她的唇齿,温热的舌间相抵。
他醇厚温热的吻,就如那经年陈酿,太过醉人。
他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厚重又富有攻击性,总让她脸红心跳。
幼菫双眼紧闭,蝶羽般的睫毛轻颤,脸色酡红,眩晕迷离。
萧甫山叹息了一声,坚硬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着她。
和煦的阳光照进内室,照在相拥的二人身上,岁月静好。
宁郡王再次登门造访,身着月白色行龙锦袍,风姿特秀,脸上戴着银制面具,冷光幽幽。
站在那里很有几分凛冽冷酷气质,若是忽略他手上的桃花扇子,真真似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玉面杀手。
萧甫山没再给他进内宅的机会,在外书房招待了他。
萧甫山也不看他,翻看着手中的军报。
宁郡王在书案前站了一会,实在忍耐不住,他开口问道,“你怎就不问我过来是何事?”
萧甫山头也不抬,淡淡说道,“还用问吗?又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