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子瞥了眼萧甫山,“你,在旁边给我护法。”
萧甫山知道这其中厉害,一个不慎,不单净严会经脉受损,永青也会有危险。
他让幼菫去前院守着,又在厢房外面安排了侍卫,方进了厢房。
侍卫们个个严阵以待,手握腰刀。
幼菫其实是很想看看运功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头顶冒热气呢,还是全身冒热气呢?可是萧甫山一副很谨慎的样子,她还是乖乖去了会客厅。
坐下没一会,萧十一就进来禀报,萧二爷和二夫人来了。
真是好巧不巧,就这么个关键时候。难怪萧甫山让她到前院守着,难不成他猜到了他们会来?
幼菫让他们进来,出了会客厅迎了几步,相互见了礼。
赵氏想去厢房看永青,幼菫怎能让他过去,引着他们进了会客厅。
幼菫叹了口气,“你们也知道,府里来了个江湖郎中,国公爷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要让他给看看。现在正在厢房呢,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萧二爷皱眉,俊雅的脸上满满不赞同,“那位老者,听说是个偷酒贼,性命攸关之事,怎能儿戏?”
萧甫山这些日子忙的很,萧二爷虽在府上,二人竟没什么时间一起说说话。
幼菫深以为是地点点头,细数着净严的不着调,深深表达了自己对他的不信任。但是,府里国公爷说了算,她也没办法呀。
萧二爷不再说什么,寒香上了茶,他便品起了茶,一举一动温雅从容。
赵氏喝了口茶,端详了一番寒香,对幼菫笑道,“大嫂的丫鬟个个都好看,若是不知道的,这通身的气派,还当是富家小姐呢。”
幼菫看了眼寒香,穿了件葱绿色缠枝纹褙子,珠钗耳坠,装扮的雅致,秀美窈窕,神色淡然,整个人带着浓浓的书卷气。
就有外院的管事看中了寒香,托廉妈妈过来问幼菫的意思,想娶回去做续弦。听廉妈妈说,那管事三十岁年纪,长的很不错,家境也好。
不过跟寒香一说,当时就直掉眼泪,说是她做了奴婢,不想让她的孩子也跟着再做奴婢。
她心高气傲幼菫是知道,这是不想嫁奴才了。幼菫也没想着让她们一辈子做奴婢,萧甫山既然用不到,待她们年纪大些总要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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