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睨了她一眼,斯条慢理地开始解药包。
幼菫仰天长啸,两眼一闭,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别解了,我说!”
萧甫山停了手,含笑看着她,“说吧。”
幼菫咬着牙艰难开口,“笑春风……”
萧甫山脸色的笑消失了,他这几日不过是忙了些,没盯着她,净严跟他捣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萧东他们居然没有发现。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夫人是嫌为夫不够努力吗?”
幼菫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会……是净严非要给的,说是您年纪大了,以防万一……妾身又不能跟他说您很行,是不是?”
萧甫山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好了些,把药包揣到了自己怀里,他呼着热气在幼菫耳边,声音沙哑低沉,“夫人不必担忧,行不行的,夫人以后看为夫表现。”
幼菫脸色大变,忙要推开他,“那倒不必……”
萧甫山却是把她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他怀中,萧甫山轻嘶了一声。
幼菫焦急问,“可是碰到您伤口了?”
萧甫山轻轻皱着眉头“是,很疼。不若你亲一下为夫,算是补偿了。”
幼菫犹豫了两秒钟,都是两口子,亲一下就亲一下了。反正看他的这张帅脸,她也是挺想亲的。
她嘟着水润的红唇,冲着他坚毅的薄唇就印了上去。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周围的鲜花仿佛在逐次盛开,春天来了。
萧甫山剑眉一挑,搂着她辗转起来。
幼菫有些缺氧,脑子里一片浆糊,也不知是他吻技太高,还是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太浓。
不远处传来咳嗽声,幼菫身子一僵,避开他的侵略,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她紧张道,“国公爷,来人了。”
萧甫山神色如常,淡淡道,“嗯,我知道。”
幼菫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那您还不说……”
萧甫山促狭看着她,“我原以为你亲一下脸颊就好,没成想夫人这么热情,为夫又怎好拒绝。”
幼菫起身坐到石头上,把风帽往脸上一拉,没脸见人了!
萧甫山低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