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朝她微微一笑,拿着菱粉糕吃了起来。
两块菱粉糕下肚,幼菫又喝了几口茶,满足叹道,“果真是味道好。多谢皇后娘娘款待。”
有妃嫔低声交头接耳,真是没见过世面,小小菱粉糕就吃的这般高兴。
当妃子真是个苦差事,在皇后这里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除了听训诫,便是对皇后各种阿谀奉承。
夸她气色好幼菫也就忍了,居然还有人夸她国色天香,是可忍孰不可忍,幼菫忍不住干呕起来。
皇后正被夸得高兴,不悦看向幼菫,“荣国公夫人既然身子不适,就别在宫里呆着了,回去歇着吧。”
幼菫也不乐意呆呢,行礼告退。
出了坤宁宫门,便见萧甫山等在宫门口,气势巍然。不远处站着一队御林军,手握腰刀,防备似又畏惧,紧紧盯着萧甫山。
幼菫暗笑,萧甫山有那么可怕吗?
萧甫山低声问她,“可还好?”
幼菫想到皇后想发怒又寻不到借口的样子,低笑,“无事。”
萧甫山以为她是娇羞,嘴角含笑,揽着她离去。
幼菫想起来遇到永宁侯的事,说道,“真是奇怪,永宁侯毕竟是男子,怎好直接说让妾身带卉儿和青儿去侯府,要说也该是陈夫人出面。”
萧甫山缩了缩眸子,眸光冰冷,“不必理会。”
皇上下朝后让韩修远和裴弘元到御书房,商议皇陵之事。裴弘元接任了工部左侍郎,自然是要接手皇陵后续之事。
不过一日功夫,裴弘元已经把皇陵各项事务烂熟于心,皇上问什么都能轻松对答。
太监朱全进来禀报,“皇上,皇贵妃娘娘宫里的宫女在外面求见。”
皇上皱眉,“你这大太监怎么当差的,规矩都忘了!”
朱全慌忙跪下,“奴才该死!听宫女那意思,皇贵妃娘娘好像出事了……”
皇上脸色变了变,“让她进来!”
宫女进来后跪下,带着哭腔,“皇上,皇贵妃娘娘小产了!”
“什么?!”
皇上猛地站了起来,眼睛一闭,摔回了龙椅,倒了下去。
朱全慌忙上前。
裴弘元和韩修远相视而望,心里都有一个认知,皇上的身子似乎大不如前了。两人却也遵着规矩站在原地,免得落下一个意图不轨的罪名。
待太医过来施针,皇上悠悠转醒,太医言,此乃内风之症,需修心静养。
皇上哪能安心静养,觉得身子已无碍,摆驾去了翊坤宫,端王脸色焦灼,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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