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并不知情,柳氏害死了永辰和永平,她的子女跟着总要受些过。幼菫没有做到明面上,应是怕惹人非议,觉得她偏帮仇人的女儿。
萧甫山说道,“孩子没有嫡母照看,难免是要受些委屈,当初卉云和永青什么样子你也是知道的。待得过了这阵,你得考虑下续娶一个了。”
萧三爷没有接话,眸子了却是黯淡了些,看着萧十一带着永青身影一闪,避进了旁边的跨院。
二人进了木槿园,又进了书房议事。
信阳候手上有兵权,在京城经营几十年势力稳固,他若起事,恭王嫡子,皇脉正统,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这些萧甫山可以来面对。
萧甫山最担心的还是府里,心里的牵挂越来越多,幼菫,母亲,子女,都是他不能不顾及的。他做不到信阳候那边无所顾忌,为了权势,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命都可以填上。
这便是他对抗信阳候时的致命弱点。
即便他在信阳候面前做出对亲情淡漠的样子,怕也不能打消他的念头。信阳候行军打仗最喜用各种战术,釜底抽薪暗度陈仓之类的计策用的熟练,他必然会对国公府内宅下手的。
要想让自己坚不可摧,必须对内宅做好万全的布置才行,他不容许有万一。
萧三爷脸色凝重,认真听着萧甫山给他讲战术。他也知道了一些萧家不为人知的秘密,令他惊讶万分。
幼菫一直在正房等着,待依香过来说三爷已经走了,她就起身去前一进的院子。
萧甫山刚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她,皱起了眉头,责备道,“你怎么出了房门,丫鬟是怎么照顾的?”
沉香在一旁低下了头,也不敢出声辩驳。夫人主意正,她不似青枝那般还可以硬生生拦着,她出言劝阻无效,就只能从命。
不过她既然是夫人的大丫鬟,这些责备她都得受着。
幼菫被他拉着进了会客厅,萧甫山又吩咐沉香去拿披风。
幼菫嗔怪道,“妾身又不是真的小产,您这么紧张作甚。都这么热了还用什么披风。”
萧甫山扶着她坐下,眉头也没有展开,“那个药也带着几分凶险,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听说月子里见风容易头疼,会落下毛病。”
幼菫觉得他太过小心,她自己是感觉一点事都没有了,这件事上跟他根本说不通。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