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您最近做的哪件事给过哀家半分颜面?现在满朝文武,背后还不知如何嘲笑刘家,嘲笑哀家这个当今太后!”
皇上很是无奈,这期间的哪件事不是太后和刘家人挑的头呢?自己只不过是从中平衡罢了。
他坐到锦凳上,循循劝道,“您在宫中待了半生,也该明白,大燕离不得萧家,我们必须厚待萧家才是。若没有荣国公替大燕守护国门,我们何来太平盛世?”
太后闭上了眼,“你也不必反复说这些,道理哀家都明白。只是萧家再厉害也是臣子,没有让他们骑在皇家头上的道理。淑妃不过是说了两句,他那儿子就敢骂她是狐狸精,难道就让哀家和淑妃忍了不成?”
皇上说道,“事情前因后果朕都已调查清楚,是淑妃出言不逊在先,永青的性子又随了荣国公,天不怕地不怕的,出言反驳也属正常。您忘了荣国公小时候,宫里哪个皇子没挨他的揍?父皇当年可没说老荣国公一个不字!”
太后冷笑,“你可没钻到你父皇心里,你怎知他就心无芥蒂?”
皇上脸色一凛,往前探了探身子,“母后何意?”
太后缓缓睁开眼,冰冷地一字一句说道,“身在皇家,就别讲什么兄弟义气情深义重,什么都比不得江山稳固重要。功高震主的下场,自古以来只有一个……”
太后心思细密,善于察言观色,又常宿先帝枕边,先帝有什么心思她最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皇上蓦然想起老荣国公死于冷箭,还有萧甫山突然提议要助他夺嫡,这可是要对父皇下狠手!难不成……萧甫山发现了真相,要替父报仇?萧甫山以前可对皇权斗争敬而远之,从不愿沾惹!
他低声问道,“母后是说,那冷箭是父皇的手笔?”
太后只冷笑着,不置可否。
那便是了。
皇上顿觉周身冰寒,在他心目中,即便父皇对萧甫山有所忌惮,对一同出生入死过的老荣国公,总是有深情厚谊的。他少时还很是敬佩这种厚重情意,引以为榜样。
狡兔死,走狗烹,竟是如此残忍。
这一切萧甫山都不曾说过,他面对自己这个杀父仇人的儿子时是何种感受,也不得而知。在自己被立为储君之后,他便刻意疏远,难道是怕历史重演?
又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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