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如何得来的?”
秦生觉得荣国公似乎柔和了许多,他身上没那么冷了!威压也没那么大了!
他恭谨回话道,“去年春天,东家听了国公夫人的话,派了几艘大船拉着瓷器出海寻找粮食种子。夫人画了玉米和红薯的样子,还有其他一些蔬菜的样子,大船几月前回来的,拉回来红薯和玉米。东家说,托夫人的福,瓷器赚了不少银子,其他从海外运回来的东西也赚了不少,这些种子就不收夫人银钱了。”
萧甫山清楚,这趟船跑了一年多才回来,定然是出去的很远,花费不菲。秦茂之这般做,应是要借此向他示好。
秦家商号家大业大,现在又有了皇商生意,眼红的人自然多,一个不慎整个家族倾覆也不过是瞬间之事。他们必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行,才能保住这庞大的财富。虽然幼菫与他们有合作,但只要萧甫山不开口,秦茂之就得不到他全力相护。之前几次接触,秦茂之也曾有过试探,不过他一直没有回应。
萧甫山问,“那土豆呢,朝廷没有给西北划拨土豆种子。”
秦生惋惜地叹了口气,“是夫人给了东家银两,让东家又从海外运回来两船,直接送到了卫沙县。只是这成本就比大燕买高多了!花了二十多万两银子。”
萧甫山蓦然想起三月份幼菫和秦茂之对账,有将近二十万的收益,她却还欠着秦茂之银子。他还疑惑她是做了什么,能花这么多银子出去。
估计是她从程缙那里得知土豆种子没有分到西北,就自己出银子重新从海外买的吧!
对账是三月初,那么她二月份就吩咐了秦茂之,那时他们成亲还不到一个月……自己当初对她还多有猜疑,觉得她对裴弘元旧情难忘。可她那时,却已经在全身心地为他打算,拿出全部身家做了这个安排!
萧甫山心口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心疼当时处在黑暗中的幼菫。她初到陌生环境,本就有些战战兢兢,在他这里受了委屈,又能与谁诉说?他恨不得替幼菫扇自己几巴掌。
他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听着秦生继续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