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还给了他们银子。他们便收了摊子跟着走了。夫人还是小心些他,卑职感觉此人没表面那么简单。”
幼菫不置可否。
不知为何,她不愿以恶意揣度沈昊年。难道是因为他生的太好看?
幼菫去了正院。
萧老夫人乐呵呵的,在搭配衣裳首饰,明日要去英国公府赴宴。看她又戴了那套东珠祖母绿头面,赴宴的目的不言而喻了。
“幼菫,你帮我看看,搭配这件檀色的袄子好看,还是绛紫色的好看?”
幼菫指了檀色的说道,“这件檀色的和头面更配一些。”
萧老夫人笑道,“好,那就这件了!”
她示意廉妈妈收了衣裳头面,拉着幼菫坐下,“侍卫今日可忙活的厉害,到底是出了何事?说是找东西,我可是不信的。”
幼菫说道,“母亲,今日一早永青不见了,下午刚寻回来。”
萧老夫人骤然色变,“怎么会不见了?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幼菫的手被攥的生疼,老夫人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幼菫淡淡说道,“差点被人卖到小倌楼去,都到烟柳巷口了,被一位沈公子救了,送了回来。委屈自然是要受些,毕竟是要被捆起来的。”
老夫人急了,便下炕去木槿园。
幼菫拉住她,“母亲还是不要去了,青儿刚睡下,睡得不安稳。儿媳这次过来,是要让母亲知道一些事情。”
萧老夫人坐了回来,直觉幼菫要告诉她的事情应该很大。
幼菫语调平缓,“母亲可知,永青为何要离府出走吗?”
老夫人摇头。
幼菫说道,“昨日永成跟永青说,永青不是我亲生,所以我从不打骂他。还说爱之深责之切。永青听到了心里去,就想惹个大祸让我生气,好责骂他。”
老夫人恼怒地拍了桌子,“永成竟做出这等混账事来!我原还以为他是个懂事的!”
幼菫道,“母亲,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幼菫把萧十一说的,昨日之事与老夫人细说了一遍,“二弟妹怕是记恨上国公爷了,把二叔的死算到了国公爷头上,现在永成也跟着受了影响。儿媳不由得想起了二叔……永成和二叔性情是最像的。”
老夫人脸色凝重起来,永成最像甫远,若是心中有了仇恨,以后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对国公府不利的事来。甫远可是能不动声色地对甫山痛下杀手……永成比永青大那么多,想下手太容易了!
她原本还心疼赵氏年轻守寡,如今看来却是白心疼了,把孩子教成了这个模样!
“这事我知道了,以后便让赵氏每日在小祠堂礼佛,若是她还执迷不悟,我也不是非要这个二房不可!”
老夫人放了狠话。这是想把二房分出去。
她最是看中子嗣,所以对二房这般好,即便萧二爷差点要了萧甫山性命,她也没有迁怒于二房的孩子们。
永青的性命受到了威胁,二房触到了老夫人的逆鳞。
二房若是分了出去,失去了国公府的庇护,日子定然是不会那么舒坦了。三个孩子的身份地位也会随着分家而一落千丈。离开荣国公府,他们什么都不是。
赵氏不是傻子,她若收敛一些,总有他们的安稳日子过。
幼菫放心下来,只要老夫人能想得开,对二房起了提防心就好。至于以后如何,且看赵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