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这小暴脾气,手上用不上力气,便一脚踹到萧三爷小腿上,“你松开我!”
结果萧三爷的腿就跟铁打的似的,毫无知觉一般。
他沉声道,“我说了,有话问你。”
萧三爷见她反抗,心中情绪更加强烈。她以前可是动辄就崴脚的,想着法的让他扶着,怎么今天就不肯了呢?
王莜儿喊道,“武将果真都是莽夫,粗鲁!”
“对。武将就是这样。”萧三爷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回答,“你一直知道我是莽夫,为何还来府中找我?”
王莜儿一时语塞,自然是看上你了,笨蛋!
不过不能说啊,矜持,矜持!
“我,我这不是傻了吗?一时糊涂没想明白!”王莜儿想了好一会,想了这么个理由。
萧三爷眸光冷了下来,他紧抿着嘴唇,拉着她一路到了园子,寻了处暖阁进去,挥退了下人。
暖阁里一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萧三爷看了看她身上的斗篷,缓缓松开了手,语气和软了些,“把斗篷解了吧。”
王莜儿还不曾这般跟他单独相处过,又加上他突然亲近,她不需要伪装矜持,就已经没了平时的机灵劲。
她绞着手,红着脸,“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这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合规矩。”
萧三爷眸色沉了沉,伸手帮她把斗篷结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斗篷已经飞落到一架上。
他沉沉看着她,“你还未回答我,为何躲着我?”
王莜儿避开他的目光,故作镇定地看着窗外的红梅,“三爷真是好笑,之前不是你一直劝我,女子要矜持,不该这般频繁到别人府上吗?”
萧三爷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你从来就没听过,怎么突然就听了呢?从崇明寺开始,你就躲着我。”
王莜儿指着枝头上的梅花,“堇妹妹曾念了首诗给我听,别的我都没记住,只记住两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在枝头等了你那么久,总有撑不住花落的时候啊。”
说到最后,她突然有些伤感和委屈。
昌平伯府嫡女痴恋萧三爷,京城人尽皆知。
她连颜面都不要了,痴缠了半年,才等到萧三爷为她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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