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就负责漂亮了,王爷把这些竹皮削成细条用来作骨架。”
萧甫山眉眼柔和,任她指挥着,一丝不苟地按她的要求削着竹条。
他把手上力气大,却很灵巧,削的又直又快,每一根竹条都打磨的光滑没有毛刺。
幼菫笑眯眯看着他干活,“妾身原本以为您不会干这种细致活,不曾想您做的这般好。”
萧甫山垂眸干着活,他以前没做过这活计,只是想着,不能让她刺到手。
他问幼菫,“你以前做过灯笼?看你倒是很熟练的样子。”
幼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嗯,每年元宵节,父亲都会陪我做灯笼,做各种各样的,做的多了,也就熟练了。”
萧甫山手上停滞了一下,“岳父是个好父亲。”
永青在旁边附和道,“所以说,父王你以后也要每年陪我们做灯笼,这样等我长大了,别人还会夸你是个好父亲。”
萧甫山看向永青,就在永青打算跳起来逃跑的时候,他说道,“好。”
永青屁股又坐了回来,瞪大眼睛问,“父王是说,以后要每年陪我们做灯笼?”
萧甫山淡声道,“对。”
永青咧嘴笑了起来,搬着板凳往萧甫山身边蹭了蹭,“父王这竹条削的真好。”
卉云看了萧甫山一眼,低头抿嘴笑起来。
做好了灯笼骨架,三个孩子拿着宣纸画着自己想要的图案。
幼菫歪头打趣萧甫山,“王爷要不要画一幅?”
萧甫山一本正经,“堇儿想要什么图案?”
幼菫惊讶,“您真要画?您的画可是值钱,做灯笼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萧甫山揽着她往书房走,“夫君给妻子画灯笼,有什么暴殄天物的。”
幼菫想了想,“也是,总不能您的画值钱,就不给家人画画了。那就画梅花吧。”
萧甫山左手执笔,寥寥数笔,一枝红梅便跃然纸上。
幼菫又拿了一张宣纸题诗: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了,今晚京城最昂贵的灯笼诞生了!”
萧甫山蹙眉看着做好的灯笼,是四方宫灯,一面是诗,一面是画,还有两面是空白。
“堇儿,你真打算拿着它上街?”
幼菫点头,“有何不可吗?”
萧甫山道,“我就担心,这诗太引人注目,怕是清净不了了。”
幼菫有些失落,上街当日是要拿自己做的宫灯才有意义啊。
沉香过来传话,萧东在外面。
萧甫山出去不一会功夫,就提了一个画着梅花的宫灯进来,用的是白绡。
他把宫灯递给幼菫,“是赛德托人送过来的。”
幼菫惊讶地接过灯笼,里外反复看着,“这工艺,倒和我做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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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暴更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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