缂丝小袄,配着素雅灵动的留仙裙,玲珑有致,艳若桃李。
“王爷,这样如何?”幼菫转了个圈圈。
萧甫山指着一件月白色小袄,“我觉得那件更好看。”
他总喜欢看她穿素净衣裳,幼菫原先还以为是他审美有问题。后来还是永青告诉了她真相,“父亲他怕你打扮的太好看,便宜了别人的眼珠子。这是十一叔说的。”
幼菫斜睨着他,“不必最好看,就这样凑合着吧。”
“嗯。”萧甫山淡淡应了声,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门。
会客厅。
幼菫在赛德面前转着圈,“父亲,好看吗?”
赛德一边伸手防备着她摔倒,一边笑呵呵地上下打量着,“好看,小芽儿穿什么都好看。你现在年轻,就该穿些鲜亮衣裳,白的青的那些衣裳太素净,不穿也罢。”
“嗯!我还做了条月华裙,下次穿了父亲看看!”
赛德柔和笑道,“好。”
萧甫山在一边喝着茶。
他暗暗思忖,他现在可以下床走动了,和吐蕃和谈的事得去好好催一催了。早谈完了,让赛德早点走。
赛德又带来一个大食盒,幼菫每一样菜都吃了不少。
赛德看她吃的开心,又欣慰又惊讶,“你母亲可是一直害喜到生的,你这才几日,就好起来了?”
幼菫笑嘻嘻道,“那是因为母亲不认识神医。”
萧甫山已经跟她说了,药方的来历。
她猜的果真没错,一切都是沈昊年的安排。沈昊年对她的呵护在看不见的地方,却又似围绕在她身边。
不过秦茂之是沈昊年的人,还是很出乎他的意料。
赛德问,“神医?”
幼菫笑着说,“对啊,就是离谷主。他制的药丸个个都是好东西。”
赛德蓝眸黯淡了下来,“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也敢吃,万一有什么不妥,后悔都来不及。”
幼菫察觉赛德到他的不高兴,想起父亲对沈昊年的不喜,还有沈重彦对她的连环杀招。她总觉得,背后有她不知道的东西。
她问道,“父亲是不是和沈家有仇怨?”
赛德温声道,“父辈的事,你不必知道。你现在,就安心照顾好自己,吃的白白胖胖的就好。”
幼菫嘴角抽了抽,白白胖胖……
萧东进来禀报,“王爷,离谷主来了……还有沈昊年。”
萧甫山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沈昊年回京了?”
萧东皱眉道,“没人盯到他的踪迹。”
萧甫山起了身,“他来了更好。”
赛德也同时起身,脸色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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