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便是证明此次审理的公正性。以对宗室和朝臣有个交代。
皇上看着殿下的忠勇王,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他淡声问,“忠勇王觉得冤屈?”
忠勇王虎目圆瞪,声若洪钟,“仅凭一枚王府已经作废的令牌,便要定臣之罪,皇上不觉得草率?”
皇上眯眼看他,“已经作废的令牌?忠勇王此言何意?”
忠勇王理直气壮,“能号令整个王府的令牌丢失,自然要作废掉。”
皇上冷笑,“你现在自然是要如此说脱罪了,你让朕如何信你?”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拿着那枚令牌去试试。”
皇上把玩着手中令牌,“这已经过去了一夜,足够你暗中传令下去了,朕问了还有何意义?”
忠勇王颓然地摊了摊手,“皇上不信,臣再也无法自证清白了。”
皇上挑眉,这就放弃了?
“用了几十年的令牌,偏偏在这个时候遗失了,让朕如何信你?朕的皇弟们悉数丧命于长街,朕又怎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甫山知道皇上这要想就此定罪了,三司会审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还是低估了皇上铲除忠勇王府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皇上,忠勇王说那令牌早已遗失,此事倒也有可能。凶手既然能悄无声息的清了龙武军,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在现场放个混淆视听的证据。”只要皇上着手查令牌来历,沈昊年必有应对。
裴弘元皱起了眉头,萧甫山疯了不成?
皇上被截断了话头,萧甫山所说也算合理,便不好强硬说下去,便问,“安西王之意,是要查令牌来历?”
萧甫山刚要回话,便见张平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安西王府侍卫首领萧东持王妃令牌进宫,说王妃有小产迹象,求皇上派御医前往诊治。”
萧甫山脸色一变,眼内闪过慌乱,抬脚便要往外走,又收住脚拱手道,“臣请旨回府一趟。”
皇上还曾未见萧甫山如此慌乱过,“安西王先回府吧。”
他又吩咐张平,“你去太医院请……”
张平道,“回皇上,安西王妃一直用的是张太医。”
“请张太医去一趟。”他顿了顿,“让刘太医也一起去吧,他也是常去安西王府的,两人商议着更稳妥些。”
“遵旨。”张平匆匆出去,此时萧甫山已经出了殿门,不见了踪影。
裴弘元怔怔看着砰然关上的殿门,眸内是浓浓的忧虑,怎么就要小产了呢?
她之前已经经历了一次……
该怎么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