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拱手道,“启禀皇上,这几个士兵自称是辽东军的,说有紧急军务。臣在城门口截下了他们,怕耽误正事,就直接带过来了。”
三个士兵跪了下来,齐声道,“参见皇上!”
皇上审视地看着他们。
士兵个个皮肤黢黑,嘴唇干裂,身上头发上灰扑扑的,头发已经打了结乱糟糟的,一看就是不知多少日没沐浴更衣了。显然是日夜兼程赶路多日。
他们在见到手戴镣铐的忠勇王时,皆是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皇上问,“你们是有什么军报?”
为首的一个年纪大些的看衣着是个校尉,他率先回过神来,拱手道,“回皇上,卑职乃辽东军孙升将军麾下校尉陈标,奉将军之命送急报给忠勇王。”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函交给张平,“这是军报。”
张平将信函呈给皇上。
皇上正反仔细看了。
信函封口完好,盖有将军信印的封蜡尚在,没有打开的痕迹。
他撕开信函,展开信笺,脸色顿时一变。
只见上书,“阵前急报,昭和元年二月初五,匈奴十万大军进犯辽东边境,高丽边境亦有大军悄然集结。辽东军腹背受敌,形势危急。定远将军孙升敬上启禀。”
落款出盖有将军印鉴。
现在是二月二十,从辽东赶到京城昼夜赶路差不多要半月时间。
他们到达的时间算是合理。
皇上问,“你可有将军令牌凭证?”
“有!”陈标取出一枚铜制令牌呈上。
皇上验过,是军中传令用令牌,此级别令牌可证明送信者身份,并无号令之用途。
也就是说,边关果然告急。
他脸色肃然起来。
即便他之前有杀忠勇王之心,一心想将他谋反的罪名钉死,可现在阵前需要忠勇王指挥,紧急之下无法找到替代他的人选。
带兵有经验又经历过大战的,萧甫山的兵权自己削减还来不及,辽东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插手了。
靖国公倒可以信任,作临时之用,可他现在不知所踪。忠勇王根本不承认自己扣押了他。
其他在京的武将都不堪大用,难当大任。
他此时更希望忠勇王清白。
皇上看了眼忠勇王,他正面露焦色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探着脖子想看军报上的内容。
这模样倒不像是装的,看起来事先的确不知情。
皇上目光一闪,他拿起那枚王府金令牌,让张平递给陈标,“你看看,可认得这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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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好意思,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