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云,连老忠勇王都不是对手,裴弘元怎么可能躲的过去?”
她想到被退回来的萧四,忍不住抱怨了裴弘元几句,“他何苦要防着王爷,若是有萧四在,一般人怕是近不得他的身!”
抱怨归抱怨,幼菫又充满希翼和讨好地看向裴弘年,“父皇,您做了安排了是么?”
裴弘年不置可否,微笑看着焦急如热锅上蚂蚁的女儿,“堇儿还是小瞧裴弘元了,你能想到太上皇会对他动手,他自然也能想到。他既然差走萧四,自然已是心有成算。”
幼菫想不明白,他能有什么成算。
裴弘年笑着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不会有事,你放心便是。”
幼菫半信半疑。
“父皇不会是敷衍我吧?”
裴弘年笑道,“当务之急可不是救他,是防他。你说他会不会有事?”
幼菫疑惑地看着他。
“他如今哪里有什么余力对付京城?”
裴弘年只是喝着茶,低垂着眸子,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幼菫想起来前几日离京的萧甫山,“父皇派王爷去对付裴弘元了,是吗?”
裴弘年叹了口气,揉了揉幼菫的头发,“好了,真是爱操心的小丫头。你皇祖父还在等着你,赶紧去吧。”
幼菫还待说什么,裴弘年已经起了身,吩咐了下去。
幼菫郁郁。
她的惊世才华在这一群老谋深算的人精面前,是那么的不明显。
裴承彦早早地收拾妥当,被抬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躺着。
“堇丫头,我在这里呢!”
幼菫刚到泰和宫门口,便听见马车里传出裴承彦的声音。
幼菫扯开帘子看了看里面,裴承彦正躺在里面,地上还摆了一个箱笼。一个大老爷们随车带一个箱笼,就显得很诡异。
“皇祖父这么早出来干嘛,也不嫌憋屈。”
“没多久,我估摸着你该回来了!”
裴承彦依旧是笑呵呵的,讨好的意味依然是那么明显。
可是幼菫此时很清醒深切地知道,这个在她面前和蔼到有些傻的老人,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可自己却不能强求他什么。
他经历的苦痛自己永远不能感同身受,也无法去求他放下执念,立地成佛。
她放软了声音,“躺好了,马车要走了。”
“好,好!”
裴承彦连声应着,半撑起的身子平躺了下去。
幼菫放下车帘,上了自己的马车。<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