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竟然要全部,那她呢?顾清舒还要说。
“不想给?”谢禇远问。
一脸不是说他要什么都给?
顾清舒能说什么当然是给“给。”
皇上对她让人弄的水果酒感兴趣,她就全给了皇上,她吩咐了下去,让人送给皇上。
“什么时候可以喝?”谢禇远也让人收下了,随后又问。
顾清舒说过一阵子,刚酿好的果酒也要放一放。
“好。”谢禇远一声好。
顾清舒以为皇上的好字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谢禇远却想的是什么时候这女人可以喝,生产之后,他要问下太医,就是不久前的事也还要问下。
“水果酒应该。”应该什么他没说。
顾清舒不懂。
望着皇上。
谢禇远发现手挡了一下,见她还是望着,让她不要看了,顾清舒嗯一声。
“既然你给了朕酒,把所有酒献给朕,有没有什么想要?”谢禇远再问。
顾清舒一声没有。
谢禇远问她真的?
顾清舒点头。
“你送这些东西没有送东宫?”谢禇远接着又问。
他送水果过来这女人就没有了。
“皇上,妾身为什么要送到东宫啊。”顾清舒回了。
“以前你送过。”谢禇远看她。
“不想了,皇上故意问妾身的?”顾清舒觉出皇上是故意,找不到说的?谢禇远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置可否。
顾清舒知道就是。
“皇上,妾身还弄了一样东西。”她想到自己要烧制的玻璃瓶。
也和皇上说了。
谢禇远问她烧制得如何。
顾清舒“有人在试了,烧好给皇上看。”
“嗯,玻璃瓶吗,又是一样。”谢禇远来前听人说了,她找了御前工坊的人,还想着她找御工坊的人干什么。
“皇上也知道吧?”顾清舒再问,谢禇远应一声。
“妾身用来装东西的。”顾清舒向皇上说她烧制来是做什么,比如弄好的干果什么的,用玻璃瓶装更好看。
更好,比瓷瓶要好得多,也美观大方。
谢禇远不知道什么美观大方,就听她说。
“瓷瓶装药更好,玻璃瓶装吃食更好,还有别的用处,皇上到时候可以看。”顾清舒说着想到玻璃的用处。
古代是有琉璃的,但是很少见,也都是用于琉璃窗之类的。
她知道的用处更多。
谢禇远看她又说她要弄的瓶子也叫琉璃瓶,用处很多。
有他不知道的用处,不止是装成窗子。
原来是琉璃吗,还以为是不知道的东西。
他挑眉,这女人。
顾清舒“烧出来和皇上说,皇上不要小看了,你知道琉璃,可是很多不知道。”
谢禇远虽然想问她他不知道什么,也忍了。
周围静下来,空气也安静。
他看着她的唇似乎在微微上扬,忽然想到她的唇有多柔软如绵,还有小脸,以及那双眼,在床上有时会媚得像要滴水。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此时也没有别的人。
就只有他和她,只有他们俩人,说起起来他好几天没有碰过她。
没有要过她,没有和她在一起,没有亲过眼前的唇,没有摸过她的肌肤,想着曾经,想着以前,他就想。
可她现在有身子,身体也不好,是一碰也不能碰,就像碎瓷娃娃。
一旦碰了可能就碎掉了。
他不能。
再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想法。
这几日因为满心都是担心,怕她身体有什么,心里根本起不了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