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少的。
“简单来说,就是将你以为你拥有的一切,部抛却,你才能达到你以为的高度,甚至还能超越至无上。”
能对一个见面不过十几分钟的人说这些,也算是看来一场缘分上了。
兰夜这只千年妖精,早就听明白我的意思,可程千柏还依旧是听不明白的样子,被俗见所获,她托着下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程总,没有舍哪有得?”
兰夜的提点,也没能让他明了,在保持了半天的礼数之下,他终于还是眉头皱紧。
“今天我其实是来请先生来看看我程家的风水,没想到先生跟我谈人生境界。”
他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眼神中带着戾气。
“我自然知道舍得,但先生也太夸夸其谈了吧。那依你的意思,让我舍掉程家的一切,可这个位置又该让谁坐?谁撑起程家的一切?”
正所谓善财难舍,同样的自己的东西也很难舍出去。
“所以我方才才说了,败和死是你即将面临的劫难,你要是想化解,也有化解的办法。”
我向程千柏抛着橄榄枝,所谓法不贱卖道不轻传。无论他今天来找我何事,已经有求于我,我将困境托出,愿不愿意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程千柏明显额头上开始青筋暴起,拳头被紧紧的攥起,他猛地一砸桌子,将军的杀伐气息散了出来。怒目而视的瞪着我。
“殷先生,我好好的礼待你,我程某自认不是小气之人,若你能给我调理下风水,我必定不会薄待。但你仗着嘴皮子功夫,跟我在这里以姓名揣测我的气运,无中生有,我也不是好脾气的。”
他将拳头砸在桌子上,硬生生的砸出一个拳头痕迹,可见功力不浅。
“之前我不相信外面说的,殷先生背着五千万的外债,是个只会招摇撞骗的神棍,可是今天令我很失望,骗人也要打好算盘,到手的钱不挣,非要教我做人的道理。”
“我程千柏,最厌恶就是你这种满嘴扯淡,还没有任何真本事的人。”
程千柏一把将茶水打翻,茶水溅了一桌子,他冷哼着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还对着站在一旁惶恐的魏瑾道“送客走人。”
立刻放了狠话,身上暴怒之气涌现着,好脾气不过是修养,而真正的他则有想和铁血暴虐。往往戳人最痛之处,就会是这种结果。
“既然程总听不进去,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我淡笑着站起身,魏瑾赶紧引着我往外走,小跑着在我身边不断的赔礼道歉,兰夜站在旁边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对不起,殷先生,我们程总平日里不是这个脾气,可能是没有心里准备被您说这些,才有些着急。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从电梯里直到走出来,魏瑾不断的说着,我径直走出的程氏集团,兰夜将追在旁边的魏瑾一把拦下。
“现在说这些,拿我们当什么人?回去自食其果吧,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此时,我已经打了出租车,魏瑾弯腰朝我赔罪,兰夜坐上车,出租车司机踩上油门,车驶离了程氏集团。
车上的兰夜气呼呼的抱着胳膊道“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他自会再求上门的。”
“那也不原谅他。”兰夜耍起了小性子。
出租车停下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乾坤街上,一方面处理租房的事,一方面来看一眼余道。
首先朝着天鼎阁而去,今天大街上格外的冷清,不少铺子老板们聚在一起闲散着聊天。
“听说了没,到时候江北城要来大人物了,可跟昆仑有关。”
“我勒个去,那可是大宗门,站在云端的人,会在咱们这?别扯了。”
“真的,听说是血脉之人有眉目了,就在咱们江北,这可是我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