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向庆王求得,关于戎城一些资料。
戎城有常驻在政府班子里的御史大人。
可以上疏弹劾戎城官员。
从六部至京兆尹府,从尚书到散官。
将军校尉城门尉皆有。
机构冗杂,权力相互制约。
就是亲王犯了法,京兆府尹都有拿人的魄力。
隔壁就是风都。
情节严重了直接上大理寺受审。
所以,戎城的确不如光城那般柔和。
潇晓晓很想去看看戎城的底线在哪里。
这些看似严明律法背后,总会是有根在暗处操纵的线的。
第五天午后。
柴氏便急急忙忙来了。
带着丫鬟素琴。
穿着暗绿色水竹纹立领对襟大衣,外罩灰色鼠皮排褂。
水绿色长裙,脚下一双牡丹纹黑底红花绣鞋。
“晓晓,你现在发迹了,可千万别忘了你哥哥,可还在临水县那偏僻地方,穷山恶水的受苦”
“春生,出来时娘把他放在你大哥那儿,娘只望再来看一看你,春生受苦了。。”
柴氏说着,便拿出帕子抹泪。
“若非因为来你这里看你,春生就不会受这许多的苦,他现在在长庆家被长庆看护着,我可怜的春生,这么小就受苦。。”
“你可别忘了你亲弟弟的苦,你对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好干嘛。。”
“那个潇英,你忘了,她不过是你堂叔的女儿,还是隔房的堂叔,我劝你啊,别对她太好,现在人太多白眼狼,你快把你弟弟也接来,他现在过的日子,还不如你这隔房堂叔的女儿。”
说罢,柴氏掏出帕子,哭天抢地的抹泪。
潇晓晓道
“母亲,你快别哭了。。”
“已经派人去接弟弟。。”
柴氏将帕子一搁,板下脸来道
诉苦道
“可是你哥哥怎么办,你虽住着大院子,穿着好的,吃着好的,我只担心你哥哥,长庆,他在临水怎么办”
柴氏盯着那阁楼上的雕梁画栋,心里每个着头。
潇晓晓用手按着额头。
这几日的事情让她劳累,开发戎城的事儿。
“知道你担心哥哥,已经送了白银去了,给哥哥在临水县置个百亩地,再在临水县城给买一处大宅子,有土地,租出去,收些租子,哥哥和嫂子截然不能大户大贵,只要好好经营,也能安遂的过一辈子。。”
柴氏笑眯眯。
有女儿还是好,女儿能干了,家里都带起来。
春节刚过,春生被带来。
潇晓晓见了春生,是真喜欢,才六岁,虎头虎脑的。
潇晓晓让他叫姐姐。
便欢喜的叫着。
潇晓晓教其认字,因为春生虽然六岁半了,却还没上过学。
潇晓晓将春生抱在怀里。
笑眯眯道“长生啊。。”春生是乳名,他们这一辈排序为‘长’字,所以取名长生
“长生还不识字吧。”
潇晓晓问周围人道。
接长生来的赢新,和底下人面面相觑。
应该不识字的吧。
潇晓晓沉默了半刻。
“请个教书先生吧,要知识渊博的,最好是大儒”
赢新道“是的,姑娘。。”
在春生来前和后各一月,两个月的时间,潇晓晓多次行走戎城最大赌坊,万金楼。
万金楼,万金流。
所谓的连那楼阁飞檐都挂着金子。
潇晓晓实在想不出,是怎么样的人,能在这白色管辖下的黑色地带,呼风唤雨。
有些东西是外表光鲜亮丽。
柴氏住进了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