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左湛再没有多讲,潇晓晓觉着。
至少左湛在面对庆王时,没有她表现的惶然无措。
潇晓晓当然不觉得左湛说这句话是妄自尊大,他们都比她先入光城,更重要的是,属于光城上层一个圈内,肯定彼此了解对方身价实力
半个月后。
潇晓晓在‘味道’里往返桌子,帮客人斟茶。
有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侧门进来。
就算他如此的低调。
可是只要他一出现,就是卓尔不群,不似凡物。
灵动中带着清透,不正经洒脱中又带着一丝专注。
有人认出左湛。
老远过去招呼。
左湛只是执扇在身侧,对每一个他路过靠近他跟他招呼的人轻点头。
颔首做礼,十分有礼貌。
潇晓晓把斟茶的壶侧身给跑堂的。
左湛一示意,潇晓晓便跟着左湛去了二楼的包厢,她平日单独坐卧,私人办公的地方。
“你放心,庆王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
潇晓晓就坐在他对面。
手弄着茶叶。
突然,身子一僵,手凝住在那里,整个眼珠都不再转动,怔怔看向左湛。
她不相信,对她而言,天大的事儿,无法解决的事儿,就这般轻松解决了。
果真么
才想起她在泡茶,才刚将茶叶分出来,还没洗茶。
左湛手摇动执扇
“自然。”
“可是。。”
潇晓晓还是有些不相信。
“庆王,是当今圣上儿子不错,可是,他的母妃,孙婕妤,位份低,且一直不太得宠”
“所以,庆王才早早的被派遣出来,因为没有争太子之位的实力”
潇晓晓突然眼睛明亮了起来。
眨巴眨巴
道
“那么。。”
“你的妹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查过了,林玄基虽然一直跟着庆王,忠心耿耿”
“但是越是忠心的仆人,主人下手时会反复思量,他不会伤害你妹妹,原因就是林玄基是他的忠仆,他必得要倚重,他若是伤害自己下属妻子,林玄基若生了二心,他得不偿失,就算林玄基不生二心,猜忌是会害死人的,他且不会再倚重林玄基,因为不敢,他是庆王,不会做得不偿失之事儿”
“更何况,林玄基并非傻子,自己的妻子孩子,会任由别人伤害么”
潇晓晓点头
左湛手戳潇晓晓头
“你就是关心则乱,瞎操心,自己吓自己”
“可是,他毕竟是庆王”
“主子失势,比奴才不如”
“庆王虽也不算得失势,但是也扭转不了什么”
潇晓晓道
“哦。。
思虑了许多日,潇晓晓觉着,解铃还须系铃人。
还是应该她出面,亲自去找庆王谈谈。
如果真的他爱她,会顾忌她的感受。
关于潇晓一,她还想问一问。
再一次面见庆王,却是在护城河边。
河畔到处是鲜花,碎石。
光城的护城河绕着最外圈像一条白练,缠绕翻滚着,往东方而去。
此刻再见庆王。
韩深。
他一身绛红色披风,遮住里面的华贵衣裳。
披风下漏出一截黄色的袍边和裤腿,脚下依然踩着黑色的鞋靴。
潇晓晓一身月牙白的衣裙,入秋了,天凉,外罩一件杏黄色披风。
再见潇晓晓,庆王脸上有些黯然的尴尬之色。
似乎在躲避潇晓晓注视。
“竟然不晓得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儿,一早勾引了左湛”
潇晓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