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文氏和靖远侯夫人是最近才走的近些的,她为人虚荣,爱听奉承话,靖远侯夫人当初是为了自己和儿子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很是下功夫笼络了几个夫人,文氏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靖远侯夫人的刻意接近,两人很快就成了相约喝茶逛街说私房话的好姐妹。
今天文氏能跟着一起过来,是因为靖远侯夫人昨天送了一匣子难寻的黑珍珠给她,又跟她说了一大堆体己话,惹得她跟着哭了一场,然后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靖远侯夫人的请求。
文氏用帕子压了压嘴角,又说道“我是个外人,不如就让我再说句公道话。之前的那事现在在京城里面都传开了,于你们两家的名声都有碍。孟老夫人说要事急从权,让两个孩子的婚事从简,这确实是有道理的,没的让两个孩子再因为那件事被别人看了热闹去。但是在靖远侯府这边看,对侯府和世子的名声却是不大好的。老夫人你看,孟姑娘如今已经是世子的人了,你们肯定也都是盼着世子能好的。”
“平昌伯夫人的意思是?”孟夫人听出了点话音,有些坐不住了,这靖远侯府是打着他们家月颜已经被破了身子,所以就想要吃死了他们孟家啊。
她担心靖远侯府打的是让月颜做小的主意,那是肯定不行的,孟家女就没有给人做小的。
孟老夫人神色不变,心里也是有些急了,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姚老夫人。
姚老夫人只好站出来说话,权衡再三,把昨天晚上和姚昇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自然是希望世子好的,世子好了,月颜嫁过去也能跟着享福。我记得才哥儿还在外头书院里面念书呢吧?”姚老夫人问靖远侯夫人道。
提到刘骥才念书的事情,靖远侯夫人就有些骄傲了,她骄矜地点点头。
“才哥儿念书是个好的,怎么没想着进太学去念书?”姚老夫人多少顾及着还有文氏在,没有太把话给挑明了,所以只点了一句话。
靖远侯夫人哪里不想让儿子去太学念书,可是她儿子死活都不愿意去啊,说是太学里面的人都是些酸儒书生,没有能和他一起讨论学问的人。
她只能随着儿子的想法去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刘骥才之所以死活都不去太学念书,是因为要进太学的话,就要先通过太学的考试,而且进了太学之后也没有外面的书院宽松。
太学每月都要考试,还要按照考试成绩分班,要是考试成绩不好了,还会被太学给开除了。
刘骥才在外面闲散惯了,哪有那样的本事和心性能进到太学里面念书。
这些话刘骥才根本就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他那京城才子的名声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平时写诗做文章也花了他不少钱让人帮忙写的。
他只需要穿戴立整,再拿上一把折扇,往街上那么一走,就会有大把的人叫他刘大才子了。
靖远侯夫人想着刘骥才私下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就斟酌了一下词句说道“才哥儿现在在书院里的先生,是当朝大儒唐先生,唐先生很器重才哥儿,经常给他单独授课,说才哥儿有大才。”
言下之意就是她儿子根本就不需要去太学里面跟着那么多学生抢一个先生。
姚老夫人的话就这么被靖远侯夫人给堵了回来,昨天晚上她可是舍下了这张老脸,和姚昇求了情,让老三帮衬一下刘骥才,想法子把刘骥才给弄到太学里面去。
刘骥才的学问应该是不错的,在太学里面待上个一两年,就可以给他找一个好前程。
靖远侯府式微,姚老夫人觉得自己家拉拔一下刘骥才,那对刘家就是莫大的帮助了,当然这前提都是刘家娶孟月颜做正室。
哪想到靖远侯夫人这么不上道,她机会都给摆到眼前了,愣是被她个推了回来。
姚老夫人心里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