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
“还行吧,我三哥他猜灯谜的时候几乎把人家所有的灯谜都给猜出来了,赢了好多了花灯回来。”姚璎茜开心中带着点失落,对白氏说道。
“你也该跟你三哥好好学学,看你三哥的学问多好,娘不求你跟你三哥一样,但是至少你要是能做到猜灯谜有你三哥那样厉害就行了。”白氏满怀欣慰地看了眼姚泽宣,又转头数落起姚璎茜来。
姚璎茜一脸木然,这样的话她都在亲娘这里听了无数遍了,她都听到不想回答了。
“娘,今天三哥猜灯谜的时候还有好多小姑娘偷看呢,我猜出去了正月,肯定有好多人家上门来跟你打听我三哥。”
姚泽宣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茜宝,不要瞎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姚璎茜吐了吐舌头,对白氏眨了眨眼睛,给她暗示着。
白氏伸手点着姚璎茜,“你就不要乱打趣你三哥了。”
三人又说了会话,看白氏脸上显出了疲色,姚璎茜和姚泽宣就告辞出来了。
回到了晚桐院里,姚璎茜就开始拉着喜妈妈还有随心几个抱怨起自己今天和那盏最好看的花灯失之交臂的事情。
喜妈妈几个人哭笑不得,围着她安慰了好一会。
姚璎茜准备睡觉的时候,顺心进来帮她整理今天外出时穿的衣裳,才发现今天她戴出去的一个荷包不见了。
“姑娘,你今天戴的那个蝴蝶荷包呢?”
“不在那里吗?我刚才好像摘下来了。”姚璎茜歪在榻上,慢悠悠地说道。
“这里只有姑娘戴出去的玉佩,没有荷包了。”顺心又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荷包。
“这是找什么呢?”随心走进来,见顺心在翻找东西,就问道。
“姑娘今天戴出去的荷包不见了,你见到了吗?”
“姑娘今天戴的是姑娘自己亲手绣的那个蝴蝶荷包吗?”随心回忆了一下,她记得姚璎茜出门前是她帮忙整理的衣裳,当时还特意记了一下她今天出门的穿戴。
“对,就是那个。”
“你们找找,看是不是掉到哪里了。”姚璎茜也从榻上起来,走过来帮着找。
随喜和顺意还有喜妈妈也过来帮忙一起找,几个人把屋子都给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个荷包。
“会不会是给丢到外面?”顺心猜测道。
姚璎茜回忆了一下,荷包挂的很紧,可能会掉下来的地方只有在花灯节上,一次是在看小摊子上的花灯,道路突然变得拥挤的时候,一次就是在她和姚泽宣往猜灯谜的人群里面挤的时候。
这两次的共同点都是身边的人特别多,荷包很可能会被挤掉。
“有可能是丢到外面了。”姚璎茜见大家已经把屋子给翻完了,就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喜妈妈的脸色登时就不太好看了,“姑娘,今天戴的荷包上面有没有绣字?”
“没有,这个荷包原本是想要绣来给聆殊的,但是后面绣蝴蝶的时候,把蝴蝶给绣的难看了,我就留下自己戴了。”姚璎茜提起自己的黑历史,有些羞赧地说道。
喜妈妈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只要那荷包上面没有关于姚璎茜身份的标记就行了,不管现在那个荷包去了哪里,都不要紧。
“荷包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知道没有?”喜妈妈严厉地说道,视线扫过在场的众人。
众人心里都有数,自然是都回说知道了。
“那个荷包的样子顺意你还记得吗?你做针线快,帮姑娘按照原来的样子再做一个荷包出来,记得在上面绣上‘茜’字。”喜妈妈吩咐道。
顺意领命,马上就回屋动手连夜赶制荷包。
喜妈妈单独留下来跟姚璎茜说话,“姑娘,你看今天荷包的事情会不会和那天的对联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