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就见容妃一身华服,雍容华贵坐在正堂左椅,奉亲王既司马将军坐在右椅。
而两边则坐着前来祝寿的同僚及他们的家眷。
南宫莹莹随父亲母亲向容妃娘娘行了礼,低着头,乖巧地站在父亲母亲身旁。
容妃见了南宫莹莹本着高兴,说道“这不是南宫姑娘吗?今日打扮得真好看。见着谨儿了吗?”
此话一出,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而且也拿她是如何缠上赫连谨之事来私下交谈。
“禀容妃娘娘,女官已经见过公子谨。今日是奉亲王寿辰,女官出官前准备了薄礼,还望奉亲王不嫌弃。”南宫莹莹说得滴水不漏。
然而容妃此时心里早就像点燃的炸药包。
若不是在场这么多人,她真想给南宫莹莹一巴掌。
容妃明明记得她写给奉亲王的信,信上说明,叫他着手去做个如上次叫他打造一模一样的玉手镯。
还特意吩咐连心亲手把信交到兄长手中。
她就纳闷了,信怎么就拿错了。
害得她一到奉亲王府门就叫京师的百姓平白看了笑话。
她怎么可能叫自己的兄长替她准备一条狗儿。她记得她写信叫兄长准备一条狗儿的事,是半年前,那条狗儿是准备给南宫莹莹的。
她知道她怕狗,故意送条狗给她。
奉亲王收到信时也疑惑,自己寿辰,怎么叫他准备条狗儿?纳闷归纳闷,他不敢不办。
但是,他也不知道狗儿怎么会自己挣脱跑出来,搅得容妃差点面容受伤。还搅得他被皇后召进宫狠狠骂了一顿。
如今,经南宫莹莹提起,容妃的面容渐渐变了色调。
“容妃娘娘难道忘了,玉襄银手镯可是女官当着太后的面,亲手交到娘娘手中,请转送给奉亲王做寿礼的。”南宫莹莹见容妃半响未说出话来,出声提醒道。
今日来了许多文武百官和官家眷,纵然她生气,也不敢当着这个场面发作。
脸上,撑起浅笑,“是啊!莹儿姑娘不说,本宫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来人,把手镯拿来。”
奉亲王看见连心把手镯端到他面前时,面色当下就不好看,望了望自己的妹妹容妃。
这个手镯是他亲自命人打造的,里面可是藏了毒的。
她的妹妹容妃待他真好啊!
明知道有毒还将它转送给他,她安的是什么心?
若是不好好解释,纵使她是自己的妹妹,皇上的妃子,他也要将她告到皇上处。
容妃见奉亲王生着气的望她,心里百感交加,一言难尽地道“还请奉亲王将礼收下。”
“要不女官替奉亲王戴上。”南宫莹莹推波助澜道。
容妃和奉亲王当下又是一愣。
他们心里十分清楚手镯里的秘密,怎敢轻易说戴就戴。
奉亲王含笑,道“莹儿姑娘莫要取笑老夫,手镯从来都只是姑娘家戴,哪有男子戴的理,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奉亲王说得也是,既然如此,容妃是奉亲王你的妹妹,又是公子谨的母亲。这手镯又是公子谨送给女官的。若是玉姑娘在,她一定很喜欢,指不定还求奉亲王你将手镯赐给她戴。”南宫莹莹讲得一脸天真。
突然,南宫莹莹又说,“既然奉亲王不喜欢手镯,那女官就将这手镯送给容妃娘娘吧!女官今日还另准备了寿礼送给奉亲王。”
奉亲王这才渐渐松了口气,颇为尴尬地低应“好,如此甚好。”
听在容妃耳里,却成了一道死召。
直眸望着自己的亲哥哥奉亲王,他明明知道这是毒手镯,怎么可以答应?
她可是他妹妹。
心,一下子寒了起来。
半响,脸色染上喜意,声音柔柔地出声,道“好,如此甚好。本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