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到云州的,还有皇上身边伺候的高公公。
“那段时间我假意投靠了齐王,不管皇上有任何异样,都事无巨细汇报给翌贵妃。”
“皇上发现了药膳不对,有意闹着不吃药,拖了一个月,翌贵妃急了”。
想起后来的情形,高公公还是觉得有些惆怅。
尽管他是萧瑾的人,毕竟也伺候了文德帝多年,见翌贵妃突然带着一杯酒闯入寝殿,到底不能干脆离开。
他在外停留了一会儿。
不想竟听到了关于老楚王夫妇逝世的另一些秘密。
“皇上,怕什么?当初姐夫和我姐姐不也是死在这种毒酒下吗?”
“毒妇……滚出去!”
寝殿里的翌贵妃冷哼,“皇上,当初为了你的大业,臣妾可是亲自喂我姐姐喝下的毒酒,怎么?我姐姐能喝得?你不能喝吗?”
似乎按的狠了,皇上终于怕了。
“韵儿,不要,别这样对朕……”
“别这样对你?”翌贵妃突然狂笑起来,“那你是如何对臣妾的?当初你答应臣妾的事,你又做到了吗?臣妾等了这么多年,多少年啊!依旧是个贵妃,每次都被那两母子压着!”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骗我杀了我的姐姐,却根本没有给我应得的后位,那对母子犯了天大的错啊,你到现在也没杀了他们,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朕杀,韵儿,只要你放手,朕立刻下旨杀了她们……”
翌贵妃好笑的看着皇上,果真放开了手中的力道。
她想起以前的往事,谁都不能说的。
不知为何,面对垂死挣扎的皇上,突然就来了兴致。
“皇上,你可知道,臣妾以前在上官府的事?”
萧怀远满身冷汗,微弱的摇头,恐惧的望着她。
“臣妾的姨娘早死,父亲不关心我,母亲也厌恶我,其实是姐姐护着我长大的”,神思飘的很远,翌贵妃的目光也悠远。
“臣妾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很晚的时候,太久了臣妾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晚到连府里的大夫都不愿过来,呵,高烧啊,要死人的,大夫不愿过来,你猜最后怎么着?”
翌贵妃像是魔怔了,萧怀远只是不住颤抖。
“是姐姐,是她背着我闹到父亲的屋子,母亲没办法才将大夫叫了出来”。
“后来,姐姐也怕了,不敢走了,她守了我一夜……姐姐总说,不管我们是不是一母同胞,你总是我的亲妹妹,我是姐姐,就要照顾你的。”
多么风光啊,姐妹两分别嫁给了两位王爷。
虽然她是侧妃,可也是嫁入皇家啊。
皇家多好,不需要亲情的!
“乖!皇上,也让臣妾亲自送你吧,下去后,记得代臣妾向姐姐和姐夫问个好……”
当年之事,萧瑾调查到最后,只知道老楚王夫妇是召入宫中死的。
在那之前,翌贵妃的确去过楚王府。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差了,总是将眼睛盯着萧怀远,觉得和他脱不了关系,但是又想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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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高公公的话,总算弄明白一切。
其实真正下手害死他父王和母妃的人是翌贵妃。
当年,应该是翌贵妃找他母妃叙旧为由,在楚王府中就下了毒酒。
毒酒没那么快发作,等他父王和母妃入了宫后才毒发。
最后,大家只知道他父王和母妃是死在宫里,便觉得就是先帝处死了他们,以此证实私藏玉玺的罪名。
“听完这些,奴才没敢多留,立刻以寻找齐王的借口出了宫,逃到上官府后,上官世子怕齐王寻找奴才,便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