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深呼吸几口气瞪了一眼外头,替皇帝把衣服重新穿上,再去开了门。
“白公公,皇上睡着了,你有什么事晚点再说吧!”
白锡抬头看了一眼祺贵妃,微微一笑。
“娘娘,既然皇上睡着了,那么劳烦娘娘把皇上唤醒,这件事重要的很,皇上必须现在知道。”
祺贵妃心中有气,她觉得白锡没有眼力见,说的话也让她不爱听,深深吐出一口气。
“白公公,什么事儿这么急啊,现在就要叫醒皇上,要是皇上醒来觉得不急,这罪你让本宫如何担得起!”
祺贵妃语气冲又带着一丝压迫与警告,可白锡是谁,他在皇帝身边多年,又是白支的头,他杀过的人其中不乏祺贵妃这种,他怎么会怕。
白锡正了正身子,没了卑躬屈膝的模样,又收了笑容,神色冰冷。
“林大人,劳烦您把皇上带出来,送回养心殿。”
林奕昀立刻越过祺贵妃到屋里去,祺贵妃连忙挡着他。
“林奕昀,这是钟粹宫,你一个侍卫没有资格进来!”
林奕昀对着她抱拳一礼,一个侧身从她身边过去,看了看皇帝,又探了探鼻息,将皇帝扶出去,祺贵妃这时知道,她完了。
“祺贵妃,皇上早就吩咐过咱家,如果皇上进了钟粹宫超过两刻钟还未出来,那么就让奴才进去唤他。”
白锡冷漠的声音响在祺贵妃的耳畔,离开的时候连脚步声都没有,她瘫坐在地上,三月的冷风从门口灌入,吹得她的身冷,心冷。
离开钟粹宫的白锡去抓了个御医到养心殿去了,诊断后发现祺贵妃下的只是迷药,让白锡和林奕昀送了一口气。
可是翌日这口气就又提起来了,皇帝没醒,白锡提醒皇帝上朝的时候发现叫不醒皇帝,皇帝昏迷不醒以至无法上朝是一件动荡国本的事情。
他亲自出宫将休沐的褚御医从三月的被窝里头揪出来,褚御医就穿着亵衣亵裤让白锡运着轻功在平京城里头飞了一遭,到养心殿的时候褚御医脸都僵了。
但是面对的是皇帝,他连忙顺了气给皇帝把脉,皇帝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药,而是七日迷,意思就是服用者昏迷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