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眼底看出了一丝羡慕,他知道自己一直碍于男女大防不敢与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除了牵牵手,抱一抱,最多就是那一次禾薇的盖章亲了那么一回。
其实他也想,可是他跟禾薇名不正言不顺,不像林袖舒虽然按着现在的身份与皇帝也是没有名分的,但是她要入宫的消息今早借着禾薇的口说出去,现在她就等于是皇帝的女人。
握拳的手张了张又握起,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林奕昀一鼓作气牵住小丫头的手。
感受到手心的温度,禾薇低头看了看包住自己小手的大手,慢慢抬头看着那个只是牵个手脸就红了的男人,轻笑出声。
踮起脚朝着他的唇去,也不知林奕昀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伸手扶着小丫头的脑袋自己就盖了上去。
“咳咳!”
忽然传来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二人闻声望去,是聂风。
“爷爷。”
“聂前辈。”
聂风看着两人挥挥手。
“男女大防不可无。”
说完他便离开了,两个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尤其是禾薇,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聂风对林奕昀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
“羡阳哥哥,你有没有觉得爷爷对你的态度好了不少?”
林奕昀看着小丫头纠结不解的模样,故作不知。
“有吗?我没有什么感觉。”
只见小丫头煞有介事的点头,林奕昀笑笑,小丫头要是真的知道为什么才叫怪。
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朝前走去,小丫头连忙跟上他。
暗处潜伏的白锡看着浑身酸意的何昶调侃道
“何统领是不是也想要找个媳妇儿了?其实你也可以像咱家一样,一刀定一生的。”
何昶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专注着四周的动静,白锡见此也专注皇帝那儿去了。
是夜,墨即谨躺在床上想着白日买帕子时詹无言说的话有些难寐。
起身出了门,看见詹无言的屋子也同样亮着,忽然心中一动,取了一坛酒去敲门。
詹无言闻声开门。
那人没有戴面具,没有束发,还是那根镶金片的红布绳半挽着墨发,额间一点朱砂,雾里看花的面容好似一杯新酒,浓烈醉人。
詹无言有一瞬间的迷惑,他好像又看见了梦中的那个男子。
“喝酒吗?”
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等墨即谨斟好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
“这酒坛看着眼熟,你从哪里来的?”
墨即谨将酒杯移到詹无言面前才开口道
“王家的。”
詹无言这才想起午后他跟着墨即谨去抄家了,底下有一个酒窖,各地的好酒都有,他对酒不感兴趣,所以他顺了一点瓜子,味道不如自己身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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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有发糖了,所以我这一章甜甜的不知道取啥名就叫糖章了
寺卿大大他那条红布绳只戴给国师大大看的,而且他以后只在国师大大面前不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