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墨即谨睁眼看他,心道这次先欠着,以后慢慢补。
翌日詹无言醒来的时候墨即谨早已离开,他锤了锤自己疼到欲裂的头,回想了昨日。
他只记得自己跟墨即谨喝酒,然后……然后就没有印象了。
“喝酒?”
看了看桌上的酒坛子,连忙冲过去拿起酒坛子倒过来,一滴都没有。
“我……全给喝了?”
瞄到地上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亵衣,他忽然想起溟鹤说过他酒品一般,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应该不是在大冰块面前脱的衣服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在墨即谨面前脱的衣服,詹无言觉得自己有点不敢出门了,墨即谨的屋子可就在他的旁边,一出门就能见着。
“啊啊啊啊!”
将头蒙在被子里头闷闷的叫出声来。
“阁主起了吗?”
这时溟鹤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詹无言一激灵坐直了身子,缓了缓自己。
“何事?”
门口的溟鹤看了看身边带着面具的男人,随后朝着屋内喊道
“寺卿大人想问问阁主,昨日王家没抄完,今日抄家您还要去吗?”
“不去!”
溟鹤转头看着墨即谨,他有感觉墨即谨在听见“不去”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变得有些可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他确信不是错觉。
只见墨即谨转身就走了,溟鹤有些云里雾里,按理来说詹无言是一定会去的。
他家阁主看似谪仙不问世事,其实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要知道詹无言随身带的瓜子都是他溟鹤炒出来的。
听到外头远去的脚步声,詹无言才开了门出来。
“阁主,你为什么不去啊?”
白了溟鹤一眼。
“我爱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多嘴,给我去炒二十斤瓜子!昨天瓜子吃完了,顺了王家的瓜子,那是个什么味,难吃的很!”
二十斤瓜子!
溟鹤很想拒绝,但他看得出来自家阁主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不敢讨价还价,只能应下。
“回来,打水,本座要洗漱。”
已经快要走到院门的溟鹤被詹无言叫了回来,他才发现自家阁主的脸有些许红。
“阁主可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他这话一说,詹无言瞪了他一眼,立即开口赶人。
“滚滚滚!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不用你打水了,炒你的瓜子去,给我多炒十斤,三十斤瓜子,明天拿过来!”
“啊?”
一出声就看到詹无言飞镖似的眼神,身子一缩。
“我现在就去炒瓜子。”
说完他就跑了,跑的还想着今儿的阁主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