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乱中有序的动作林袖舒都看在眼里,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白锡先送来了汤婆子,皇帝拿过汤婆子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才放到她的肚子上。
“会烫吗?”
林袖舒摇摇头,她伸手牵着皇帝的手,看了皇帝一眼,红唇靠近男人手吻了下去。
“谢谢虞郎的悉心照料,这是奖励。”
男人的神情仿佛受宠若惊了一般,这是小姑娘少有的主动,虽然只是亲吻了他的手,但是他依旧很开心。
“奖励?奖励不应该是这里吗?”
男人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妾身……够不到。”
皇帝笑了笑,正要反过来去够小姑娘的唇时,敲门声响起,白锡带着水来了。
看着那满满一大桶水,皇帝很想抽他,白了他一眼。
“白锡啊,这么多年了,今日我是第一次觉得你……有点蠢。”
白锡眼带疑问看着皇帝。
“蕙质兰心说过,葵水期擦擦身子就好,你见谁家擦身子用浴桶装水的?”
皇帝方才只以为他先把汤婆子送上来再送水,谁知道送了浴桶上来。
白锡被皇帝这样一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犯蠢了。
“奴才知错,请少爷责罚。”
皇帝正要说话,牵着小姑娘的手被捏了两下,低头看去。
“虞郎,不要惩罚白锡了,你忙活了这么久,还把冰格放远了,自己都出汗了,正好你也能洗洗,拿个盆装点水给我自己擦擦就好了。”
林袖舒都求情了,皇帝又怎么会再发白锡,瞪了他一眼。
“出去守着!”
白锡出去后皇帝为林袖舒分了水,。
“摸一摸,会烫吗?”
林袖舒伸手试了试,摇摇头。
“那你先擦,擦完我再洗。”
小姑娘点点头,到屏风后头擦身子,水声渐起,皇帝有些无聊,想着跟小姑娘聊聊天,忽然看见一只没见过的棕壳虫子,有他一个半指节的大小,前端两条触须一摆一摆的。
他没在意,但是想着小姑娘也许会害怕,要找个东西打死它,看来看去没有什么东西合适的,直接拿起眼前的茶杯,朝着它就是一丢,杯子倒扣将那虫子给囚住。
“虞郎,是什么声音?”
忽然发出的瓷器扣地的声音让林袖舒有些奇怪。
“没什么,一只奇怪的虫子,看起来扁扁胖胖的,深棕色的壳,好多只脚,还有两条触须。”
林袖舒在后头一听,深觉奇怪,这不就是偷油婆吗?
“虞郎,你说的不就是偷油婆吗?你没见过?”
偷油婆,皇帝很是讶异,他当然见过,但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掀开茶杯,只见茶杯下的一团黑影朝他袭来。
------题外话------
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沙雕了呢?
我这不是古言吗?
地铁,手机,老大爷,懂?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开读者群咧?
偷油婆=蟑螂,南北差异大呀
你们说皇帝会不会被南方的蟑螂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