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蠢事。
“时浔大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回闽州,到海上,我的计划没有成功之前,只能委屈你在海上了,别担心,最多五年,我要把大启变成我时浔的天下!”
云翘儿眼带爱慕的看着时浔点头。
“明日一早即刻动身回闽州,以后不要擅自做主了。”
时浔说完这话便和另一个黑袍人离开了,云翘儿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翌日一早皇帝醒来时林袖舒还在睡,他还想抱着小娇妻入睡时听见外头动静,起身开门,是詹无言跟墨即谨。
“少爷,我们有要事禀报。”
皇帝见他们申请严肃,点点头转身洗漱换了衣裳,见林袖舒还睡着,便除了房门。
“去你屋里讲。”
几人进了屋,白锡守在门口望风,没多久李尤的屋子就有了动静,白锡看着李尤走了下去,那股熟悉感又从心上涌出,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他见过。
“少爷,云翘儿没死,昨日我们去怡红院查看那个香梨……最后云翘儿被人救走了。”
皇帝听完他的话眉头微皱。
“无言,按你的意思是说枯雨背后的人和《乾坤卦》背后的人不是一伙的,那这一次的‘香梨’是云翘儿,是不是说明他们两拨人,合作了。”
下首二人对视后朝他颔首,几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默异常,直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少爷,少夫人醒了。”
是白锡,皇帝一听林袖舒醒了,连忙起身朝门口走去,忽然转身看向他们。
“此事我已知晓,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难以主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语罢他便开了门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头去,詹无言看着墨即谨笑笑。
“这般痴情的帝王,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痴情好,这样我小妹以后才过的好。”
“你真把她当成妹妹?”
他看向说话的墨即谨,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把她当妹妹我把她当什么?别多想,我对璇卿,就是羡阳对她,一样的,现在我是她大哥,此去闽州,说不准还能认个爹娘什么的!”
“你很想要爹娘?”
他跟詹无言都是孤儿,但是他自小进入墨支,陪他长大的是武功与维护皇帝的新年,而詹无言却是由师父带大的,墨即谨不懂詹无言想要爹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