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说疼,才能更好的心疼她?
林袖舒不解的摇摇头,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为什么要这样说?
“虞夫人,男人终究还是希望他的女人柔柔弱弱的,这样他才会觉得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自己是有用的!”
这一回林袖舒懂了,皇帝因为她受伤了,觉得自己没保护好她认为自己没用,希望她能在他面前撒娇喊疼,他才能更好的安慰她,想到这里,林袖舒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男人实在是……别扭!
“懂了没?”
“嗯!”
林袖舒起身朝着里头跑去,顾南颜摇摇头喊她慢些跑。
“虞郎!”
她的眼有些方才哭过的红,皇帝看着心疼,拉她入怀。
“是我不好,可以不怪我了吗?”
林袖舒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顾南颜就在外头,虽然只是抱着,但是门还开着。
她是极传统的,跟皇帝相处不论做什么都是闺房事,不能与外人道的,能接受白锡秀娥他们在也是因为这是规矩,时间久了也习惯了,但是顾南颜是个刚认识的人,自然不同。
“害羞了,你我是夫妻,怕什么?”
林袖舒嗔了他一眼,直说不害臊,白锡便罢了,顾南颜那是救命恩人。
“好了,不逗你了,方才那位姑娘是……”
“江月师姨的徒弟,顾姑娘,是她给你解的毒,还救了我们两个。”
皇帝点点头。
“我们运气还不错,碰到的是救命恩人,而不是催命符,对了,也不知道江月现在怎么样了,没有我们的消息,不知道他会不会吓坏了。”
林袖舒端起他的药碗递给他,见他喝了才开口。
“不知道,现在若是知道他在哪里也可以给他递个消息,就怕他直接回了东瓯,到时候消息带回去,惹哥哥他们担心。”
“无碍,有无言在可替我们安他们的心。”
听皇帝这么一说,林袖舒才算是安了心。
江月这一头,在中年男人回来的时候,他道了谢便离开了,因为他打算在悬崖底下找一找,也许能找到救走皇帝他们的人。
悬崖底下的马尸不过一日,就在六月的烈阳下烤的发臭,上头的蝇虫惹人生厌,江月上马车的残骸上翻了翻,找到了一些银票与碎银子,他回了中年男子的家中留下了一张银票才离开重新回到崖底寻找痕迹。
他忽然看见地上似乎有被人掩盖过的奇怪痕迹,像是鞋尖拖地的刮痕,他想也许是林袖舒背着皇帝的痕迹,就是不知道这是谁掩盖的。
这个痕迹掩盖的不算明显,对于中年男子那样的普通人够用,但是若是江月这样的就显得粗糙了许多,他跟着痕迹,不多时痕迹就消失了。
江月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松树的林子,他猜测这里就是冷松林。
往林子里走,没多久他就发现整片林子都是各种毒虫毒蛇,他掏出他娘亲生前留下的药粉,专门防止这些毒物近身的,果然这药粉一撒到身上,这些毒物见到他都绕道走。
越走他越确定这就是冷松林,不多时他便闻见一股子浓重的药香,朝着药香飘来的方向走去,是一间清新淡雅的竹屋。
走到里头看见正在熬的药罐,他抬头看了看里头。
“有人吗?”
屋里头的皇帝睁开眼看着,他听出是江月的声音,转头一看林袖舒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他起身要将林袖舒抱到床上,可是一动她就醒了。
“怎么了?”
“江月来了。”
两人连忙出去,这时顾南颜也走了出来,江月看着顾南颜眼带疑问的皱了皱眉。
“江月,你身上撒的是什么?”
林袖舒看着江月身上脸上都洒满白粉,还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她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