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的师父一定是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存在,才能让她这样悲伤,她也必然恨惨了那放火之人。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师父,别担心,颜颜一定替您报仇,然后给您修建一个更大更华丽的墓地!”
忽然间顾南颜仿佛疯魔了一般,她甩开林袖舒,朝着着火的松林里头跑去,林袖舒没拦住,皇帝飞身过去朝着她的颈脖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过去。
“先回去吧!”
皇帝背着顾南颜抱起林袖舒运起轻功朝院子飞去,到了院子林袖舒替顾南颜换了衣裳,只是她右手有伤,弄了许久才算勉强穿上。
她走出来看着皇帝,而皇帝正看向还在燃烧的那片松林,天色已经破晓,松林那头的火势也有了变小的趋势,只是冲天的黑烟还冒的骇人。
“虞郎,会是时浔放的火吗?”
“有可能是他,他这人心胸狭窄,为人善妒记仇,顾神医的无尾草极有可能惹怒了他。”
远处的黑烟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因为顾南颜多多少少因为他们的原因才会惹上时浔这个人。
“虞郎,为何不将时浔直接抓了?”
皇帝低头看着发问的小姑娘笑着摇摇头。
“你还是的想的简单了,虽然我们看时浔似乎身边只有一个武功高强的时武,但是其实他的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他的老巢一定在闽州,但是我不敢说他在平京、大启各地、甚至其他国家没有分出部分的人手来,要就要一锅端,决不能给他留下一座青山。”
被皇帝这样一点,林袖舒有些不好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仅仅是给正义之士听的,就是时浔他们这样的恶人也一样适用这样的话。
不论时浔为人如何,他的手下只要有人可用,给他十年二十年难保不会再成长起来,所以皇帝说的没错,不能给他留下一座青山,连一颗种子都不能给他留。
“等火灭的差不多了,我要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师父尸身,如果可以的话我带回来重新立一个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