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这话没毛病,只是林袖舒的语气再加上这眼神让皇帝暗道不好,他想小姑娘终究是对午膳他搞她怀恨在心,要开始反击他了。
“难不成你还想我跟老天说别下雨?能淋一淋她不是挺好的?毕竟真的花时间去整治曹怜忆你不嫌浪费时间?”
“我不嫌的,但是要是你自己去整治她,那我就有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想借着整治去跟人家你侬我侬。”
皇帝总算是能体会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意思了,女子无理取闹起来,着实不太好应对啊!
“所以我不去整治她,毕竟我看不上她,还是整治你比较好,你侬我侬还是放在我们身上的好。”
皇帝说着从袖口掏出一个小本子,林袖舒很是奇怪,只见这小本本里头还夹着炭笔,皇帝拿起炭笔写着什么,她瞄了一眼。
世聿十四年十一月初三,舒儿怀疑我对她的感情,三次!
三次?林袖舒不懂这是什么,但是她忽然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前面还写了什么一次两次,甚至五六次的,倏地她寒从后生,不经意的咽了咽唾沫。
“虞郎,你这个本子上写的次数是什么东西?”
她问得小心翼翼,两手不停地抠着袖口,感觉上头的银丝线都要被她给抠出来了。
皇帝就等着她这么问,正正经经的把本子收好然后看着她微微挑眉,食指弯了弯,林袖舒凑过去,皇帝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林袖舒懵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皇帝,眨巴两下表示他说的是真的吗,看着皇帝眼底带笑的点头,她的眉头便止不住的皱起来,红唇也紧紧抿着。
“那个……虞郎,你的小本本可以给我看一看吗?我想算一算。”
她说着伸手扯着皇帝的袖子,然后手从他的袖口探进去,见皇帝没有反应,便探的深了些,但是却一直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抬头看着皇帝,只见他轻笑,抬起另一手,袖子的垂重感让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的假动作给骗了。
“你不用算,我都算着呢!加上刚刚写的,有……七十七次了。”
七十七!林袖舒觉得自己是凄凄惨惨戚戚了,她想怀一辈子的孕,这样才能避免这个男人狼性大发!
“那个之前的次数你减了没有。”
“当然减了,好歹我也是个皇帝,诚信是必须的!童叟无欺!”
这时的林袖舒天真的信了这个男人,后来她发现这个本子的时候算了算觉得不太对,找皇帝算账的时候,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居然说了一句让她一辈子都难忘的话来。
见林袖舒再没有反应,皇帝适时转移了话题。
“算一算日子,今儿那布防图也该到闽州了。”
果然林袖舒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毕竟那儿是她的家乡,她爹现在又成了闽州钦差,闽州的事情她自是最关心的。
“虞郎也是厉害,给他们来一招计中计,他们只怕谁也没想到这布防图是假的。”
“这布防图是我和霍玦以及羡阳三人当时在正平山一起想的,只要时浔敢照着这布防图的破口打,我就能让他血本无归!”
由于霍玦这个时浔他们想不到的人在,导致时家人迟迟无法攻破闽州的防线,他们会来盗取布防图是皇帝早就考虑到的,所以在布防图进宫后,他特地搞了一个假的布防图,让时家人来盗走,这样时家人才不会因为打不过而逃跑,一定会将战线拉长,等到时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成气候了,至少二十年内时家海寇必定是销声匿迹的。
“那不咸山呢?”
“鬼谷国土小,又是一个岛,他们的士兵其实很少与人对抗的,大多都是自己与自己练习,上过战场的只怕没有多少,但是就是因为是海岛,所以他们的练习都是针对的海战能力。
若是没有羡阳在不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