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她这话仿佛火药一般炸了两人的内心,明明龟息术还使着,两个人也没有说话,怎么会被发现?!
“黑水城的白姓个个身体康健,没有一个残缺之人,更不会有听不见说不得的人存在,这件事儿整个黑水城就没几个人知道,你们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能活着过那座金山的人。”
一听金山两人便知,这黑水城的事情黑水赌娘都知道,说不准不仅知道还跟她有关。
“你们也很聪明,知道运用龟息术来避免百姓们发现你们的不同,但是这里不是人能够久待的的地方,在这里待久了的人会失去记忆,最后会变成这里的人。”
听了她的话,两个人都想说话,只是他们不敢说,只能看着黑水赌娘用眼神表达自己想要说话的意思。
不过黑水赌娘似乎并不打算理他们,摇着扇子就躺了下去,一手撑着脑袋闭上眼,一手扇着黑青羽扇,惬意的很。
见她这样,两人也无法,詹无言略微委屈的看了墨即谨一眼,好像在控诉自己被无视了,墨即谨抬手在他的背上抚了几下,意在安慰。
约摸过了两刻钟(约半个小时),两人忽然感受到了一丝阵法波动,这让两人心中甚喜。
要知道自打他们进了这黑水城,他们只能靠环境情况判断出有阵法,但是却迟迟感受不到阵法的波动,这一下感受到了自然是喜不自胜,不禁对视一眼。
马车渐渐停下,他们跟着黑水赌娘下了马车,眼前气派的大门让两人略微诧异,只是莫名有些眼熟,抬头望去,“城主府”这三个大字。
“现在你们可以说话了,不用担心被他们发现你们的气息。”
两人一联系上方才感受到的阵法波动便明白了,撤了龟息术,詹无言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气,再给吐出去,做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
“能说话的感觉太好了!”
詹无言这感慨的样子活像是几百年不曾说过话了,夸张的像是说书台上的说书人,仿佛下一刻就要拍惊堂木了。
“现在可以说你们叫什么了吧?”
“可以!”
能够好好说话的詹无言现在很是兴奋,以墨即谨对他的了解,要不是现在黑水赌娘在,否则詹无言一定会跳起来来发泄自己兴奋的情绪。
“在下詹无言,他是……”
“你叫詹无言?!”
詹无言话未说完就被黑水赌娘给打断了,他听着她的语气除了诧异似乎还有一些激动。
“那你旁边这个就是墨即谨了?”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一并看着黑水赌娘点了点头。
只见黑水赌娘不停的说着“太好了!终于等到了。”这样的话。
“什么……等到了?你在等我们?”
黑水赌娘不再应答,而是直接拉着他们进了城主府,一路往深处走去,在他们刚走过一个回廊时,正好另一条廊上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面色苍白,看着他们三人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
“她……又纳面首了,那个穿白衣服的,还怪好看的,黑衣服的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能被她带回来,应当也不会比那白衣服差的。”
“少爷是奴才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夫人对您也是……”
他话未说完就被男人一抬手给堵住了,只见他轻轻咳了咳,只不过咳了两声就险些站不稳当,身后的随从连忙上前扶住他。
“明眼人儿都看得出我不如他们,若非这黑水城男子居多,就那个白衣服的必定要被姑娘给围着走的,哪儿还能轮得到我一个病秧子?”
语罢,男人缓缓转身离开,随从看着他悲春伤秋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只能看向黑水赌娘离去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