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身了,他有些不敢看,直到手中的衣服被墨即谨拿过去,手中被塞入了材质软滑舒适的衣服,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墨即谨已经穿好那衣裳了,巧的是这衣裳他穿着不长不短刚刚好。
“还不快换!是想我替你换不成?!”
詹无言被墨即谨斥了一句,连忙把衣服给换上了,只是……
“哈哈哈!无言,看着你与即谨也就差个两三寸(46厘米)左右,怎么你穿他的衣裳,还拖地了?”
皇帝属实是不想笑的,但是詹无言在他这里的国师形象、天人之姿早就没了,因为自打南巡回京詹无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闹出一次笑话来。
“别笑了,赶快进去,再笑人家拍卖会就结束了!”
这时婆子给了一条绳索让他们牵着,又让他们蒙了眼,她牵着头带着四个人往里头走,这七拐八拐的说实话四个人没一个人记住了。
四人进了一间亮堂的屋子,皇帝估摸着这里的布局跟吴东赌坊那儿的差不离,只是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不需要他们穿披风戴兜帽。
送他们进了屋子后婆子嘱咐了两句就离开了,不多时拍卖会开始了,只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是,第一件拍品是个人,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几人纷纷移开了视线,他们都是君子,不会像其他的拍客那样发出惊呼声。
这一刻皇帝才真正意义上懂了拍卖行掌柜的所谓的肮脏是什么,他口中的肮脏并不是指前头的青楼,而是这拍卖会什么都卖!
“子虞,冷静些,这种拍卖会作为拍品的人,那都是经过他们自己同意的。”
“你的意思是她是自己同意自己被卖的?”
詹无言很不想点头,但是只能点头。
“不仅是自己同意的,还是他们自己找上拍卖会主理人,在这里他们可以更高价!”
更高价,意味着身价高,这样把人买回去才不会喊打喊杀,就像一个价值千两黄金的瓷器跟价值几文钱的土陶,人们一定会选择护着瓷器,而不是土陶。
这些人会选择这种地方将自己卖出去,就是抓准了人的心理。
“只有女子吗?”
“也有男子,就是数量要比女子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