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身边的确有些许放松警惕了,占卜工作几乎都是墨即谨在做,他整日就是混着。
“大人,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事的,一切有我在。”
戚空赶了一个月路从大启到裕和城,此刻已是风尘仆仆,看那打结的发就知道一路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墨禾愧疚不已,若非他的错,也不会让戚空遭这份罪。
柳熙泽瞪着墨禾,墨禾当即跪下。
“奴才有罪,还请王上责罚!”
“你太让孤王失望了,等孤王把绥和王和玉衡给解决了必要重重的罚你!”
柳熙泽一甩袖便朝殿外走去,戚空也看着他摇了摇头,他也是没想到墨禾会这样偏激。
“你以往不是这般偏激的人。”
墨禾瘫坐着,狠狠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以往不是这样偏激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偏激的?墨禾想,许是从时浔废了他的那一日开始,又许是他……成了小倌倌的那一日。
这一头柳熙泽点了一万的禁军,戚空通知了全城的百姓,再布了阵。
柳熙泽其实没有把握,一万的禁军对上绥和王手上的五千精兵他是不怕的,他怕的是玉衡的阵法。
“王上莫要担心,我这阵法时寺卿大人亲自教的,他说了,这阵法,别说玉衡了,詹无言也破不开。”
柳熙泽自嘲一笑,他以前觉得方士是神棍这种想法着实天真,因为超出认知,便自认为是虚假之事,却不知这是顺应天道的存在。
“好,按你的意思,等七日后我会再次昏迷,所以一定要到大启由墨即谨他们给我解除设在我身上的阵法对吗?”
戚空颔首。
“否则主子你……昏迷后一个月内不解开阵法,就会……”
他后面的话不用说柳熙泽也知道,只是他着实是不想再踏足大启了,那是他的伤心地,可他必须活着,活着才能给林袖舒建起一道保护的屏障。
这道屏障也是给皇帝减少些麻烦,希望他多些时间陪林袖舒,不要让她孤单,更不要让她伤心。
“我知道了,正好去看看南枝吧!”
说到南枝戚空就笑了。
“南枝郡主当真是极喜欢主子的,整日念叨快些长大了要去找李尤哥哥,得到了什么好吃的吃食,新鲜的玩意儿,就一定会说‘要留着给李尤哥哥吃,给李尤哥哥玩’的。”